成了一个巨大的方块,足足上千斤重。 人力根本拿不动。 轰动了整个汴京。 卢龟龄私生活自不用说,鲜花金银开路,而且在汴京拥有大量地产。 其中有一块地就在御街附近,几乎与汴京的皇宫相邻。 卢龟龄心血来潮之下,在这块地上建造了一栋四层豪华酒楼。 起初卢龟龄还未察觉异样,直到即将建成之时,才发现站在四楼上能够俯瞰皇宫大内。 虽说除了宫殿之类的大型建筑,以人类的视距根本看不清细节,却也让卢龟龄又惊又喜。 他不敢再建,但却时不时地来眺望一二。 看着皇宫,多次想着如果能够在那龙椅上坐一坐,那该多好。 卢龟龄享受着富裕的生活,唯独没有感受到权力的滋味。 “郎主!” 楼下传来老管家的声音。 卢龟龄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皇宫,徐徐下了高楼。 老管家道:“郎主,陶家公子在府中等你。” 卢龟龄立刻道:“我这就去!” 卢龟龄矫捷地翻身上马,徐徐向家中行去。 卢龟龄在多年前是坐轿子乘马车的。 相比自己骑马,哪有坐轿子乘马车来得舒坦。 这兴致来的时候,还能在大街上玩一玩轿震、车震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但随着罗幼度的那一句“朕年轻力壮,学妇人老弱一般乘车坐轿,作什么样子?” 从此以后,乘车坐轿几乎就成了妇人老弱的专利。 青壮年乘车坐轿会给他人笑话成羸弱妇人。 庙堂之上所有官员,即便七旬之龄,也不愿乘车坐轿,表示自己还能再战几年。 卢龟龄这类人最好颜面,发狠下来,学会了骑马。 卢龟龄的府邸离皇宫很近,不过盏茶功夫就到了卢宅。 快步入会客室,一个年青的公子正在与府中艺伎推杯把盏,气氛火热。 卢龟龄笑道:“锦安兄若是喜欢,莺歌便赠予你如何?” 叫锦安的年青公子眼中透着一丝心动,但很快摇头道:“全福兄可别误我,受了你的礼,保不准就给韩钟馗给弹劾了。娘的,有一个寇判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更狠的韩钟馗……” 寇湘坐镇开封府是为民请命,与朝堂上的官员风马牛不相及。 只要官员不好好的去欺压百姓,不惹事生非,寇湘管不到他们。 韩熙载就不一样了,他这个谏官可以怼天怼地。 上到皇帝宰辅,下到不入品的小吏,他都有权开怼。 连赵普这样罗幼度最宠溺的臣子遇到都得退避三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