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潘金莲似笑非笑摇摇头:“好啦,别多想,惜娇不是你想的那样,来,我们继续理账。” 潘金莲俯身继续翻开账本,目光却有些游弋不定。 理智告诉她,独占相公是绝无可能的,与其让外边那些女人勾住男人的心,还不如给阎惜娇一个机会。 阎惜娇不过贪恋富贵罢了,人本质还不错,以王家如今财势,养几个侍妾算什么。 …… 王霖知道潘金莲很忙,所以也没去打扰,准备在书房睡下,他怕自己过去忍不住。 只是这单身酒越吃越郁闷,吃食能缓缓增加生命值,自然也包括吃酒在内,这虽然让他千杯不醉,却也同时失去了不少乐趣。 就在这时,阎惜娇回房换了身衣裙,略施脂粉,红着小脸去厨房让厨娘做了碗莲子羹,这才端着进了书房。 “官人,娘子让奴来伺候官人……” 阎惜娇壮着胆子走到近前,将莲子羹端在手上,娇羞可人地望着王霖。 王霖扫她一眼。 他两世为人,怎不知她一直以来的心思。 倒也无所谓,打他留下阎惜娇的那天起,她就不可能再嫁人了。 他能截武大,截西门庆,截宋江又如何? 况且阎惜娇可是黄花大闺女,此时与宋江一毛钱关系也没,王霖没半点心理障碍。 他一直没动阎惜娇,实际是在等潘金莲的安排。 他必须要树立潘娘子在内宅的绝对权威。 王霖也不矫情,就淡淡一笑拍拍自己大腿:“娘子让你来的?好,来坐我身上,陪我吃酒!” 阎惜娇俏面飞霞。 她倒是没想到王霖这般“豪放”,心里准备的那些说辞反倒用不上了。 她放下手里的托盘,小心翼翼坐在了王霖腿上,红着脸垂着头慢慢倒入了他怀中。 王霖哈哈一笑,“斟酒!” 他一手揽着阎惜娇,另外那手也不闲着,不多时阎惜娇便被逗弄得呼吸加促,面红如春,哪里还能吃得下酒。 阎惜娇终于明白,潘娘子为什么会早上起得这么晚了。 一夜春风,官人威猛的劲头让才经人事的她渐告吃不消,连连告饶。 直至日上三竿,阎惜娇才沉睡醒来。王霖早就不见踪影了。 见天色已这时候,她脸色一变,赶紧撑着忍痛起身更衣洗漱,匆匆去潘金莲那边问安。 “娘子!婢子……起晚了。” 阎惜娇微有些惶恐,跪倒在地,不知潘金莲会不会给她上规矩。 潘金莲掩嘴轻笑,示意庞春梅扶起她,“惜娇,自家姐妹,不必多礼。相公身强力壮,你也是头一回,这很正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