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无地,拱手道:“属下领命!” “燕青,记下,花荣治下不严,纵奴生事,事后命他去军中自领三十军棍,不得有误。” 王霖又转身望向深躬施礼、诚惶诚恐的孟庭道:“孟家主,我力主孟家与花荣联姻,百般抬举你们孟家,你可知为何?” “在下明白!” “你既然明白我之苦心,希望日后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更不要把我的抬举当成一种倚仗,觉得你们孟家一步登天,攀权富贵,就可以在青州耀武扬威,无法无天了!” “此事下不为例。若再让我听到你孟家的人打着花荣的旗号行事,你自己掂量。” 孟庭冷汗直流,连连施礼不止。 王霖的手段如何,孟庭比谁都清楚。 他自知若不是青州目前需要商贾营运来增加财力,这回孟家说不定就毁了。 王霖叹息一声,上前一脚就踹了赵明诚一个跟头:“赵明诚,我真没想到你堕落到这种地步,看看你纳的这是个什么恶毒妇人!” 赵明诚连连叩首大汗淋漓:“属下知罪!属下这就回去,休了她!” “你还休得了吗?” 王霖冷笑起来,怒冲冲道:“赵明诚,你已经不可救药,我看你也不必在青州呆了,来人,夺去赵明诚的官职,迁登州秦明军中充为烧火杂役!” 赵明诚胆战心惊被虎神卫拖走。 王霖往前走了两步又道:“把这贾氏父女及一应恶奴拖下去……打入死牢,待她生产后,依律杖毙!” …… 王霖处置完毕,径自归府。 他余怒未消,没有人再敢触他的霉头。 这事在青州引起了极大震动。 也给王霖麾下众人一个极为强烈的警告信号。 王霖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若是加以放纵不管,日后必成心腹大患。 就在青州城内各家府上进行自我反省和自我整肃时,王霖却去了梁山脚下的朱家老店。 朱家老店开设在梁山通往外部官道的十字路口处,远近闻名,说白了就是梁山大寨安在山下的耳目。 只要过往商队经过,消息旋即会传上山去,而随后便有梁山人马下山劫掠。 尽管现在梁山已经换了大头领,可这劫掠的营生却还是照旧。 这么多人人吃马嚼,都需要花钱。 不过,林冲时代的梁山只劫财,并不害命。 可现在的梁山,却因为人多混杂,不法之徒渐多,各种坑害地方的事越来越多。 清风送爽,八百里水泊湖面荡漾,王霖推开朱家老店的门,面色平静走了进去。 朱贵正在柜台后面假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