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扎根江南这么多年,不止积累了大量土地,更重要的是不愿放弃政治特权。 北朝的九品中正制,也就从孝文帝开始实施,不过几十年时间,在南方却足足维持三百余年,众人习惯了出身士族即可为官的政治特权,哪愿意放下身段,与泥腿子们在科举制下竞争,尤其是北齐推广科举教材近十余年,早就在北方打破了士族对知识的垄断。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裁判,科举考哪些内容都是高澄说了算,那些士族看作宝贝一样的古籍、孤本,他就是不考,专从那些被他推广的图书中出考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高澄亲自坐镇荆南,忙碌正事之余,也时常以侄女婿的身份,抚慰萧绎妾室们的身心。 “陛下,妾身无甚所求,只求能放智儿渡江,妾身愿留江北尽心侍奉陛下。” 萧方智之母夏氏搂着高澄脖子,被他揉搓得眼神迷离之余,也不忘为其子求情。 “怎地,我不放萧方智,你便不侍奉了。” 高澄肆意把玩这夏氏成熟的躯体,轻声笑道。 “陛下……” 三旬年纪的夏氏却有如少女一般撒娇。 高澄却起身抱起了她,靠近室内一堵墙,与夏氏商讨国策。 夏氏言语激烈,却在墙后隐隐听见有幼童在哭喊,声音很是熟悉。 “不要打我阿母!” 夏氏听清了声音,耸然一惊,高澄这才与她附耳道: “轻声些,萧方智就在隔壁。” 夏氏赶紧拿亵衣住了嘴,只是实在忍受不住时,常有闷哼。 萧方智在另一时空是南梁末代皇帝,但如今的他还只是时年六岁的孩童,先前听见夏氏在隔壁忘情呻吟,以为是在受刑,才会不断哭喊。 他终于明白此前四哥萧方矩每次被带走后,回到关押处时,总会一脸愤恨,肯定也是听见袁姨娘挨打的惨叫声。 一番云雨后,夏氏御姐范十足的面容上,满足与羞愧糅杂。 许久,夏氏忽然开口道: “陛下,妾身想去隔壁见见智儿。” 被打断了贤者时间,高澄也不恼,这些年癖好确实是越来越怪异,玩得越来越花,但到底不是一个暴虐之人。 “先洗漱下吧,打扮端庄再去见他。” 高澄说道,刚起身准备去唤屋外的婢女,又回头对夏氏说道: “其实你也无需为他担忧,就算南人不愿赎他,念在你我的情分上,也断然不至于将他视作囚犯对待,自会保他一世富贵,你虽住进瑶光寺,却也能时常出来看他。” 高澄这些年玩得越来越花,但到底不是一个暴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