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耶夫在看守士兵的引领下,带着一个翻译,走进了关押将军们的牢房,尤其是躲过了第一次突袭,差点造成了意外的苏哈托所在的牢房。 凝神观望,他有点失望,这个印尼将军应该比苏联人同年龄年轻一些,瘦瘦小小的,实在不像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不知道母亲给他的名单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到了现在,阿列克谢耶夫必须承认母亲这么做有道理的,差一点点,这个不算位高权重的将军就成了漏网之鱼,一旦逃出雅加达,肯定是一个麻烦。 “你们所指望的西利旺仪师,被空军炸的失去战斗力了。就算还能顽抗一段时间,你们也肯定看不到。”阿列克谢耶夫隔着铁围栏自顾自的叙述,由翻译转达给苏哈托。 但苏哈托没有反应,这就很令人生气,这激发了阿列克谢耶夫被灌输的定理,没有敲不开的嘴。 阿列克谢耶夫把烟掐灭了。从瘦小的将军旁边走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并不感兴趣你对我是厌恶还是有好感,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因为这件事是非常隐秘的,我留你单独谈一谈。” 阿列克谢耶夫直接走进关押房间,随手使劲带上门,就连很迟钝的人也会感觉出痛苦的等待。 这种等待支配着这个老吸血鬼。但在阿列克谢耶夫的心灵深处未有怜惜及同情,亲眼看着这发呆的老头,只有厌恶与失望的感觉。 随后阿列克谢耶夫把凳子推近了一些,苏哈托的眼睛被这突然的移动惊得飞快地乱转着,很满足地残忍地笑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这样,请你告诉我,你这个恶棍,你是想要怎样实行肮脏计划的?是不是要发起军事政变,推翻苏加诺总统?” 苏哈托将军努力地晃着头。用发抖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具体地说,您对什么感兴趣?” “首先,伱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是不是还打着要战斗到底的念头?如果你能做到在一定程度上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决定给你个痛快,或是这样做,让死亡成为你无休止噩梦的解脱。” “会拔指甲吗?”苏哈托胆怯地重新抬起头,感兴趣地问了一声。 “这太乏味了,伙计,类似的办法也未必能使我满意。最初呢,比如说,我想做一名牙科实习医生,那么你将是我的第一位患者。”阿列克谢耶夫从圆凳上站起来,走近老头:“只要你的一排牙不是假牙就好。” 随即狠狠地抓住将军的鼻子,用拳头打了一下他的肚子。苏哈托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他还未来得及出声,同时已经灵敏地用手抓住他的下颌,突然往下一拉,说道:“朋友,你的嘴已不是嘴了,而变成了兵器陈列馆。太棒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