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宫是他的目标。 现实中做爱的感觉比梦里还要美好,梦中的姜妤遥是虚幻的,快感也是虚幻的,但是现在一切都是真实的。 姜妤遥流下眼泪,忍不住乞求:“等、等……啊、啊…慢一点,太过了……” 她才发现刚刚只是进了个头,这才是彻底的、完全的插入,几乎让她有一种被劈开的感觉。但比起痛,更多的是胀,还有快慰——不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花穴深处的,喉咙里恳求之间泄露出的呻吟无一不在说明她感到舒服。 殷松只有越操越狠的想法,卵蛋和娇臀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若是有其余的人路过仔细听一定能分辨出房间里这对情侣正激烈地交合着。 “多求求我。”殷松认真地看着她,“我会慢点的。” 姜妤遥信以为真,委屈又娇滴滴地亲他唇角,声音跟猫叫似的:“求求你……” 殷松将她搂得更紧,性器得贴合更加紧密。他变换着角度进进出出,终于蹭到了某个隐秘的、紧闭的小口,刚刚撞上去怀里人就像是到极限似的抖着,濒死般伸长了优美的脖颈,喷出来的水也浇上了龟头,他忍不住咬上姜妤遥的锁骨,又嫌不够似的咬住她的乳头。尖利的牙齿或重或轻地磨蹭着,间或着用舌头安抚,生殖器的头部一次次撞上宫口,姜妤遥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张口呼吸,口涎都来不及吞下,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落。 殷松觉得她现在美极了,像开得糜烂的玫瑰花,独属于他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春梦一次性把做爱做到了底,他也想在现实中复刻梦里姜妤遥完全向他打开的情况。 敏感无比的宫口被蹭一蹭都让姜妤遥浑身颤抖忍不住抓殷松的后背,更何况现在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撞着。因为子宫被人这样觊觎进攻,每一次碰撞都让姜妤遥的哭喘骤然高昂,高高低低像是美妙的乐章。 她的穴这么窄这么浅,什么敏感点都好找。 第一个是他。 以后也只能是他。 殷松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在遇到姜妤遥之后他也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容易挑逗。 但是姜妤遥实在是承受不住,红着眼求他:“殷松…唔……啊、啊呃……别、别撞那里……” 殷松闻若未闻,脾气好的小猫咪忍不住抓了下他,然后又觉得太过分了似的,又亲亲他的嘴:“下回、下回可以吗?…哈……今天真的…啊……太超过了……” 似乎是觉得这个建议可行,也或许是怕今天做太过下回就没机会了,殷松“乖巧”地离开了宫口,却故意用力蹭了肉穴里的敏感点,阴道骤然缩紧,爽意一下蔓延到尾椎骨,殷松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带着某种偷鸡不成差点被蚀把米的懊恼,殷松毫不留情地狠狠撞了几次。 姜妤遥被反反复复抛上高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穴不受控制将他夹紧,却又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过分的快感。 混蛋。 殷松被这紧致逼得倒吸一口气,咬着耳垂问她:“射进来的话,可以接受吗?” 姜妤遥耳朵一下红了:“……你想的话也可以。” 又是这样一副“随你”的态度。 如若不是地点时间实在不对,殷松一定要把她操个透,让她知道跟男人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样的风险。 殷松吻了吻她,再次深入了些抵着宫口射精:“待会儿我帮你清理。” 一场性爱下来,姜妤遥早就精疲力尽,轻轻地应了句“好”,然后困倦地睡过去了。 —— 此篇会停更一段时间qwq 会先更点别的……其实最开始我就是想写纯肉文练手orz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