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石化了。也就几秒工夫,男人那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硬度和烫度都在往上攀升。 她能感受到男人喉结滑动,原本细微的吞咽口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粘腻而性感。男人等了片刻,确信浑身僵硬变成冻石的女孩没有自己复苏的可能性,无奈地问:“你要帮我解决吗?” 她弹开,动作搞笑得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弹簧玩具。纤细的四肢紧紧反贴在床上,尽显惊恐,胸口紧张地上下起伏,漂亮的眼珠子左右慌张闪烁。 男人同样翻了个身,慢条斯理。仰面躺在床上,慵懒地舒展开修长结实的四肢,手臂往下动作了两下,扯开裤子的地方,一根紫红胀大的男性生殖器,高昂直立地暴露了出来。 方黎人脑子里“嗡”的一声,除了小黄片,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咽了下口水,心里充满脏话,首要一句就是:好他妈大一根! 而且形状规整漂亮,棒身是粗大的圆柱体,盘着一条条卧龙般的青筋,棒头像一颗光滑锃亮的李子,圆鼓鼓的头,红色泛紫的皮,让人想伸出舌尖舔一口。 意识到自己低级下流的想法,方黎人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同时心里头也有一部分怨怒对着赤诚相见的男人:兄弟,你怎么一点不见外啊! 然而这是男人的房间,男人的床,晨勃也是身为男性的他的正常现象。方黎人能说什么?只能在他结束前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做正事的男人微微偏着头,下颌一条流畅的线条,薄薄的眼皮半遮,浓密睫毛将眼珠盖了起来。他的视线似乎是集中在下体,专注而漫不经心地做这件事,一条长腿随意地曲着。 方黎人的眼珠子悄悄溜过去,才发现男人的手这么漂亮。手掌宽大,手指修长而不秀气,每一个骨节都是分明的,颜色不算白却均匀淡雅,与掌心所握肉棒的狰狞形成鲜明对比。 他不急不徐地上下撸动,神情动作像是随手撕下一张报纸折迭纸飞机。也是奇了,撸管撸出一种性冷淡的既视感。 方黎人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看着一个男人在面前把玩性器,却不觉得脏和恶心的一天。偷看久了,她有一个隐秘发现,男人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随着手指移动,他的呼吸节奏虽然保持平稳,气息却有明显加重的趋势。一下一下,像欢腾沸水是蒸汽掀开了锅盖,带着重响和热量。 原本的她只是受到惊吓,现在居然莫名感到害羞。两颊逐渐烧起来的热度变得难以忽视,她掩耳盗铃地抬起双手捂住眼睛,视线忍不住地悄悄从指缝间溜出来。 男人似乎进入了最后阶段,呼吸粗重,手上动作有一种加重了力道的迅疾。他的脊背稍微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宽弓。 方黎人的视线中,那根本以为肿胀到了极致的肉棒,又以肉眼可分辨的态势胀大三分,紫红的头部血液充盈,如喷发前一刻的沉默火山,积蓄着可怕力量。手掌下,她的眼睛越睁越大。 最一触即发时,忽然有些好奇男人此刻是怎样的神情。方黎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上移动,没想到会撞上一双幽深明亮的眸子——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心脏漏跳一拍,接着重鼓般跳动起来。她听见一声并不明显的闷哼在耳边响起,男人的疏缓在此时此刻达到顶峰。 “劳驾,帮我递张纸。”他平静地提出请求,语气神情仿佛只是用纸来擦拭不小心倒在手上的果汁,而不是一手粘稠的精液。 方黎人懵懵地抽出床头纸巾,抓在掌心递给男人伸在半空中的手。那只手是干净的,却让她在碰到时仿佛被烫了一下般惊醒。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不管此时去卫生间的行为显得多么诡异,方黎人落荒而逃。站在镜子前的她望着自己通红的脸,低下头在两腿间一摸,果然是一手湿哒哒的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