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她睁大眼睛问。 “痛吗?” “现在不痛了。” “舒服吗?”陆浮眼睛眯起来,像个流氓。方黎人呼吸一窒,把脸转开:“还……行。”他停住,猛地拔出,抵在外面,语气不满。“只是还行?” 花穴突然一空,痒意如蚂蚁啃咬般迅速反噬,方黎人又气又羞,搂着他的后颈拉下来,小声在他耳边说:“很舒服,你快进来!”他才满意,重新塞满她。 又操了一会儿,他说得没错,第二次持久多了,现在还没有射的意思。陆浮贴着她的汗湿鬓边,呢喃地说:“我鸡巴的形状是上翘的,后入会更爽,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就有意地放开她,方黎人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转成背面,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半天等不到,还摇了摇:“快点!” 陆浮在她背后笑,插进来,捅得她灵魂差点升天。果然……果然背后来更舒服,他没有骗她。陆浮咬着她的肩膀和脖子,大掌团着垂下的乳房,时重时轻地捏。 在某次重的一下时,他低低喝道:“叫出来!”方黎人来不及多想,就放开了嗓子:“啊!”他狠命一撞:“大声点!”她把音量放得更大。 “啊!好舒服!啊!啊!用力!”方黎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情欲的感官俘获。但那时的她除了一波一波上涌的快感,脑子里当真一片空白。 越做越激烈,越叫越大声,后来房间里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被挤压的水声,她的淫叫,此起彼伏成不分你我的一团。 做了不知多久,陆浮总算射在她里面,精液把她烫到了高潮,抽搐不止后,软绵绵倒在床上。陆浮没有马上抱她去洗澡,休息了一会儿,问她还要不要做。 方黎人没忍住诱惑,胳膊又缠上了他的脖子。那晚上正儿八经地做了有三次,她终于累得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陆浮很狡猾,非要搞完她之后再来算总账。那时方黎人的脑子已经运转不动,后来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完全不记得。 只听见有一道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喂,以后安分点。别老想着去杨慕芸和周嘉翰那里搞破坏,听见没?你跟他不合适。”她的脸被捏了捏。 方黎人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心想谁啊,竟然来动摇她的意志力,烦死了!她没好气地一挥手:“凭什么听你的,我不工作你养我吗?” 头上一阵惊讶的轻笑声,那声音嘀咕。“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鼻子被轻轻刮了一下,“随你工不工作,一个你,我还养不起吗?” 第二天清晨,方黎人醒时陆浮又不在,她套着他的衬衫,穿着他的四角裤,打着哈欠下楼吃早饭。她看见一个万万没想到的人,呆住了。 餐桌旁,周嘉翰局促地坐着!他的身后站着两个黑衣大汉。他看见方黎人,只点点头,没打招呼就移开目光,脸上有两分尴尬。 从不佳的脸色看,他貌似不太舒服,除了宿醉的头痛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没睡好—— 昨晚喝醉睡到一半,他是被吵醒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