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简直一口老血。怎么会有人不要脸成这样!她可是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而他甚至还笑得出来?这之间的差别也太让人生气了! 她牙根咬紧,暗恨他的轻浮。这让她觉得自己很弱小,好像不管怎么样都奈何不了他。 怀着不愿服输的心性,她屏住气,手掌握着鸡巴略松了松,前后挪移着换了个感觉更脆弱的位置,大概在龟头和棒身的交界处,攒了攒劲儿,一口气捏紧。 陆浮“唔”了声,颀长的身体弓起来,像一只虾。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只能看见头顶和后脑勺。看不见表情,却能从他鼻间断断续续发出的闷哼中听出异样。 方黎人想从里面听出痛苦和煎熬,可那声音仿佛实质的羽毛在她耳道里钻啊钻,其中痛感是有的,显然并不占据太大比例,而那尽头的感受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是难耐。 手心变得濡湿,马眼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吐了她一手。 适应了最初那一阵肩背紧绷的紧痛后,陆浮呼吸着缓慢而沉重的气,胸口一下下随着起伏而自然挺起,磨蹭着方黎人睡裙下立着两颗小茱萸的大奶子。 他的脸近得,嘴唇稍微动一下就能触到方黎人的唇,而那唇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的深处藏着翻涌的情欲,在她看来是一种挑衅。 没有人是这样帮人手交的,用劲之狠不留情面——虽然那点力气对陆浮来说不算什么。他很清楚,她在暗戳戳发泄心中不忿。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控制不住逗弄她的恶趣味。 床上么,对于男女双方来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交战。而男人有时候是很犯贱的。 所以他故意说那些话,用来刺激倔强单纯的小姑娘。方黎人在耳边粗重的喘息中捕捉到一些:“重一点也不错……痛是痛,但感觉很爽……” 逗弄到后面声音逐渐压低,轻得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包括上次你踢的那一下……鸡巴没软,更硬了……要不要以后找机会,我们试试别的玩法?” 方黎人肩膀一缩,耳朵想要从那些字句中躲开。头晕耳热中,她隐隐产生一个想法,就算用再大再狠的劲,把那根可恶的鸡巴握在手上捏,捏到青筋贲张,都不可能真正让他痛苦难受。 而把发情的他晾在一边,才是真正让他难受的方法!——她悟了! 陆浮撑起上半身,眉头微皱,眼神中有一种疑惑的不满:“怎么不继续?”方黎人心里啐了口:哼,脸皮真厚!澄澈的目光绕过他的肩膀,直直地落在天花板上,嘴巴撅了撅:“我不想做了。” 陆浮眼神沉了下来:“继续。” “不要。” “继续!” “不要!”方黎人暗自下定决心,如果把他惹急了,拿出强势暴力的手段来逼她,那她就……她就……就照做……但是今晚照做完了,她就再也不要理这个人! 陆浮没有逼她。她知道他有很多手段。可他只是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一掌心的湿,用铮铮事实来质问:“你在嘴硬什么?” 方黎人咬紧了唇,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除非你求我。” 陆浮眼睛眯起来:“什么?” 她吸了一口气,声音更清亮:“除非,你求我!”陆浮脸上有五秒钟的毫无表情,然后勾了勾唇角,用手拍她柔软的脸蛋:“长本事了。” 到了这一步,方黎人哪怕心里忐忑,圆溜溜的大眼睛里也没有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