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脂觉得自己是一根上紧的弦。 理智害怕被崩断,本能却渴望被弹奏。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吐出一口湿热的气,像一朵没有降雨的云。 说着危险情话的男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她的小动物感官全线失灵。 梁柏轩环着她的腰,将她扶坐好,肉与肉的相贴中卡着一根细细锁链,如鲠在喉,白凝脂不习惯地扭了扭屁股。 “啪!” “骚什么?”光听温柔的语气,任谁也想不到,刚刚突然在她臀上甩下巴掌的会是他,“自己捧着奶子给哥哥吃会儿。” “哥哥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骚宝宝的小屁股。” 小姑娘懵懵的眼睛看着他。 梁柏轩眉眼含笑,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不做解释,只将指甲修剪得干净规整的手轻轻搭上她腰腹,一勾。 “啊——不要——” 贴在腹间的细链被外力拉起呈折线,男人指尖使的一点力,不足以撼动连接小姑娘腰肢的这一端,但对于另一头栓着的柔弱花珠来说,不亚于杀鸡使牛刀。 纤细却结实的圆环,牢牢地扣入嫩肉里,此时提着靡红的花珠,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硬生生将这一小点东西拽出瓣肉。 白凝脂崩溃地摇头,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他刻意没有设防,晃动之下,花珠被扯着再次残忍地拉长。 “呜呃——”饱胀的痛觉和尖锐的快感一同被圆环吊着,小姑娘抽噎着,很快泪湿鬓发,却投鼠忌器,再也不敢有反抗,“要被…唔嗯…扯掉了……哥哥…哥哥!…不要…不要了!” 男人大发慈悲地松手,细链弹回腰腹,扯成条状的蕊珠缩回饱满肉阜,看着却比先前更肿了。 眼前白光渐渐消散,白凝脂急促地喘着气,圆环不再作恶,那被箍住腿心最敏感要命之处的崩溃感,却在她灵魂留下凹痕。 “凝凝知道怎么做了吗?” “……”顿了一秒,猛然反应过来,“知、知道……” 小姑娘雪白面上是一片潮潮的红晕,黏住了几缕摇头抗拒时弄乱的发丝,白是云间月,红是天上霞,墨是日中蚀。 伸手托起两边嫩乳儿,滑腻浑圆的份量坠在手上,她羞得不敢看人,只能闭上眼。 “还有呢?” 白凝脂眼睫抖了抖,前几日被索求无度地要过,自然明白他想听什么,张了张口,却没能挤出声音。 直到男人滚烫大手,重又拂上她肚皮。 小姑娘像一只洁白羔羊,浑身赤裸,微仰着头,搭着的眼睫不安地抖动,柔若无骨的手托着欺霜赛雪的奶,手小,奶子却大,为了能拢起两团,纤细的手指分得很开,颤巍巍奶肉便淌在指节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