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往下靠,衣袍层层堆迭到一起,薛止轻轻踢了脚案下的横杆,和地板蹭了一声刮擦的响,椅子就这么退了半步。 江蛮音顺势凑过去,于外人看,就像是滑进了这人的怀里。 薛止身上有股经久不散的冷气,冰冰凉凉,或许跟他总是出入监察院有关。江蛮音环过他的肩背,抓着些衣料,一点点攥在手心。 “娘娘确实不怕。”薛止将脸贴在她耳边,哑声道,“在这后宫中,也实在放肆。” “是本宫放肆……还是掌印放肆。”江蛮音呼吸轻浅,眉目从容。 “我可担不起娘娘这般质问。” 薛止两手还平放在书案,一动未动,江蛮音挂在他身上,像稍微有些攀不住似的,正慢慢往下滑。 “掌印大人,我要倒了……”江蛮音贴着他耳边讲。 薛止颇有深意的一笑,浅眸漾起了别样的情绪,但仔细倾听,那声笑绝不是愉悦,或被讨欢的欣喜。 泛着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像极作壁上观的旁客。 这把椅子的地界太小,要能合坐两个人,那必须紧紧相拥,她脚足悬空,手臂也未使全力勾扯,是真的快掉下去了。 这太监。 按以往的走势发展,就该是把她放下了。 江蛮音已经在琢磨理由把他打发走。 身子已经欲坠未坠,眼看江蛮音即将滑下去,薛止双臂一揽,力道轻缓,却擒拿得正好,将她锁在怀里。 “跑什么。” 江蛮音的下巴栽在他的肩膀里侧,这个角度很危险,脸一转,就能碰到那上下滑动的凸起喉结。 “本宫眼瞧大人……没那个兴致。”江蛮音动弹不得,说话有些微喘,但她极力控制,不想发出声音。 “娘娘这话说的,倒是对我很是熟稔。” 薛止轻笑,解了江蛮音的玉蹀腰扣,将手穿过她下面的裙裾,不顾她呼吸中夹杂的一声低吟,直接从裙底探了进去。 顺着大腿缝隙游移,摸到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江蛮音惊得要躲,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压制住。 他伸进去的手,恰巧还是刚伤着的那只,包了干净布条,余半截指头露在外面,可这也够了,薛止找到地方,轻轻往里一戳。 柔软丰厚,馥绵绵的一团,薛止用指根碾过那两瓣软肉,往下摸去。 一滴水儿都没有。 干的。 “娘娘撩拨咱家,又骗咱家,该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