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这般态度,显然就是有恃无恐。 若是因为搜身,知道了此人的真实身份,那就是一个不小心,牵涉进什么大事之中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是会掉脑袋,牵涉家中的隐秘事啊! 想到这里,刚刚就要动手的亲兵当即缩回了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为首的绣衣使。 那名绣衣使也是有些被唬住了,犹豫片刻,上前一步。但很快,他又是当即停下了脚步,无比警惕地对着旁边人交代道: “将他按住了!” 听到不用自己搜身,两旁的亲兵微微松了一口气,面对他的吩咐,连连点头,两手按住了差役上身关节要害,让他再也动不了分毫。 差役疼得有些龇牙咧嘴,却依旧嗤笑一声,不屑地将头扭了过去。 为首的绣衣使这才放心地走上前去,在差役怀中摸索了片刻,便碰到了一块腰牌! 正当他要往外拿出来的之时,差役却是再次出声威胁道: “知道我身份的人越多,小心坏了殿下大事!” 听到差役之言,为首的绣衣使再次迟疑一阵,止住了动作,只是在差役怀中摸索起来。 用力按住腰牌,感受着其上花纹传来的触感,绣衣使眉头一皱,当即看向差役,露出了满脸的问号。 就这? 身为绣衣使中层官员,对于朝廷之中各衙门的腰牌印信,显然都是了然于心。 所以此时的他,一下子便知道了此人身份,不过就是西南转运司衙门的一名差役罢了。 想到自己刚刚,就是因为此人的狐假虎威,而心中忌惮,略有不安的事情,为首的绣衣使脸上当即露出了恼怒之色。 “小瘪犊子,玩老子?好,今天别管你是不是暗探,老子都要给你上点花样玩玩!”这名绣衣使脸上当即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差役此时心中亦是有些慌乱,却还是强作镇定的模样,凑到了此人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方才能够听得清的声音,道: “我乃是殿下身边暗探,非是绣衣使出身。所以我的身上,现在只有这块牌子。如今西南转运司效忠殿下,我等便以这个身份前来,方才不引人瞩目。若非如此,旁人也拿不到这块牌子。” 这名绣衣使闻言,冷笑道: “你妈的,还想糊弄老子?今天你就是说破了天,老子也不信。回去大刑一上,我看你还是不是这么能说!” 差役胸口一堵,急声道: “不信,你自可事后详查就是了!大不了,我离开,受你看管便是!” 这次的事情,到底还是着急了。 如今粘杆处在夏国西南的人手来不及调动,只能暂时抽调隐藏在西南转运司衙门之中的侍卫,前来作为策应。 这本是不应该的!因为但有失手,这些侍卫落于夏国人手中,一查便知道,如今的西南转运司衙门上下,遍布粘杆处的人手。 其实就在此前,一个小小的黄安县,粘杆处上下根本不觉得会有什么。事后只要做得干净一点,绝对一点踪迹都不会留下。 但此时绣衣使的突然到来,却是直接威胁到了整个粘杆处在夏国西南的布局。 为首的绣衣使,眼中此时也是露出了迟疑之色。 见状,差役心中一狠,继续威胁道: “你若是执意不留情面,事后上面追究必然要你好看。我要是侥幸不死,也与你不死不休!” 一个被拿下的暗探,能够当面威胁对面之人,实属也是胆子大到没边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番态度,让为首的绣衣使更是拿不准了。 他迟疑一会儿,方才冷哼一声,道: “我之后自会向上头询问清楚的……带下去!” 差役闻言,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亦是回道: “询问可以,但我等乃是殿下亲自培养之人,你不可肆意泄露!” “哼,你放心,我会亲自向冯大人求证的!” 听到这话,差役心中再次一松。 如此,便还有补救的机会! 当即,这名差役便顺从地被一众岐王亲卫押着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为首的绣衣使又是突然发话,道: “等等!” 他指着差役,又看向在场所有差役,当即道: “可还有人和他,是一伙儿的?一起站出来!老子还要抓人,可没有时间陪你们一起!” 剩余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差役咬了咬牙,喝道: “都出来吧!” 如今城中粘杆处的人手,事关整个西南的布局。孰轻孰重,他心中是很清楚的。 反正这里应外合,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