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该干嘛干嘛,“行了,不闹你了,吃蛋糕吧。”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开始排排坐,吃蛋糕。 谢逢十看着身边的小男友正在安静地狼吞虎咽,心中莫名就涌起了一种暖暖的爱意,她突然想起这大哥可能已经饿了好久的肚子了。 呵,谁让他作的。 她轻笑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低头搅了搅手里的奶油,话在嘴里囫囵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简暮寒,一会儿带我去见见阿姨吧。” 简暮寒闻言吃蛋糕的动作一顿,模模糊糊问出一句:“什么?” 谢逢十被这只腮帮子鼓鼓的花栗鼠逗笑,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的奶油,又道:“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去见见她,不管是出于哪种身份。” 简暮寒看着她,咽下了嘴里的蛋糕,微笑道:“好。” - 距离谢逢十上一次来南山墓地,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当年你走之后,我就把我母亲的墓迁来了这里,回故乡找岚阿姨是她的遗愿。” 简暮寒带着谢逢十穿梭在层层松柏之间,见她面露疑惑就开口为她解释道。 “哦,怪不得你让我多买几束花。”谢逢十低头摸了摸怀里的红玫瑰,又故意问道:“怕我爸妈吃醋啊?” “来都来了,不是么?”简暮寒笑了笑,“我也算运气好,当年为母亲迁墓的时候,刚好阿姨的后面还有一块地没有售出,也总算了却了我母亲的一个心愿了。” 谢逢十看了一眼樊梨花新墓的位置,大概知道了简暮寒的运气好在了哪里。 “是你运气好吗,那是许靖生忍痛割爱给你的好吧?” “许兄?” “是啊,许靖生心眼大,当年从泰国一回来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了。那时候南山这地儿才刚开发呢,他就想着以后能把坟也安我爸妈身边,结果签约前找一大师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四十岁前买墓破财,他没办法,就只好一直托中介把这块地给他留着。” 简暮寒听完许靖生的悲惨遭遇,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同情,只是微微一笑向谢逢十求证道:“那我这算不算,夺人所好?” “我看你说话也够损,”谢逢十被他的话逗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回头赔他两瓶酒吧。” “都听你的。”简暮寒点了点头,又看向不远处的墓地,提议道:“我们先过去吧?” “先等等,我调整一下心情。”谢逢十伸手拦住了简暮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口,“简暮寒,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见家长欸。” “有些紧张吗?”他微笑问道。 谢逢十点了点头。 “其实当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有些紧张。”简暮寒走近,轻轻牵住了她的手,“走吧,你也知道母亲生前一直想见你。” - “逢十,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简暮寒看着母亲的墓碑,严肃道。 “怎么了,要和我立flag啊?” 谢逢十猜到他想说什么,却也不想他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 简暮寒点了点头,转过身和她面对面,“逢十,我简暮寒郑重向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我会平衡好家族和个人,绝对不会让我母亲的悲剧再发生在你的身上。” 他的神情庄重又认真,简直快和周围的松树柏树融为一体了。 “简暮寒,你作报告呢,说这种话!” 谢逢十看着他,故意装作一幅极其嫌弃的模样,而后笑着向他走近,主动拉住了他的手,重重清了清嗓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