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喜妹走了,梁正烽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今天做他上次学会的麻婆豆腐。 苏月禾把一小块麻饼递到他嘴边:“挺好吃的,你尝尝。” 来自老婆投喂的,哪怕是不想吃,也得吃啊,梁正烽张嘴吃了,毫不客气地评价:“味道一般。” “嘴刁。” 不过嘴刁的最大好处是,对自己的出品也会特别在意,所以他做饭好吃。 苏月禾在旁边打下手,她剥掉洋葱皮放在水龙头下清洗,说起靖湾的产量,她道:“五月份靖湾林场割了差不多20万斤的松脂,七八九三个月天气热,每个月至少30万斤以上,这个产量完全超乎想象。” 梁正烽倒油下锅:“这就是吃大锅饭和大包干的区别。吃大锅饭,割松脂那是能偷懒就偷懒,除了偷懒,还得偷卖。而我们请村里人来采松脂,按斤算价,多劳多得,那肯定是能割多少割多少。不过现在那么多松脂,你们丰禾松香厂能生产得过来嘛?” 苏月禾洗好洋葱,甩干水,放在砧板上,准备切:“目前还可以,我们还有另外三个小林场的松脂没算进来呢,那个产量也不小。我现在是这么想的,直接在各个林场挖松脂池,就地储存,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只生产目前市场所需的部分。” 梁正烽:“也对,现在大靖松香被限售了,只能供应给本县客户,生产太多,到时候库存积压,急于销售,反而会把自己的价格给压低了。” “我是多方面考量,一方面是怕把自己的价格打下来;同时也怕销售的量太多,惹人眼红,虽然林场我们租了五十年,就怕有心人发现利益这么大,从而去想办法促使上边调整政策,然后再来钻空子。” 梁正烽明白苏月禾的担忧:“很有这个可能的。” “所以前面这一两年我想低调点,我们挖多几个松脂池,把松脂都储存起来,以后再想办法扩大生产。” 梁正烽:“但是青城县对大靖松香的需求量就这么多,如果不能对外销售,生产再多也没用,还是得想办法让上头取消限售令。” 苏月禾被洋葱给熏出了眼泪,她微微抬起头,闭了闭眼:“把这些松脂都存起来,以后自己用。” “你有什么想法?” “我之前不是在研究肥皂厂的技术吗?” “你想开肥皂厂?” “对,我想开肥皂厂,用我们的大靖松香做肥皂,肥皂是可以全国销售的,就算限售令不取消,对我们也没有影响。根据我之前的研究,开肥皂厂没有太高的技术难度。对于其他人来说,最大的难度,应该就是油脂货源的解决问题,我自己有松脂作为货源,这个问题完美解决。” “我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