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山堂来说确实是一份不小的助力,可让西山堂的基业更加稳固。 西山堂的基业稳当,他的饭碗也就稳了。 不过堂内的众人却不以为然。 都忖道这不是上杆子去求吗? 以那些西山猎户的性情,岂非更加得瑟?以后只怕会更蹬鼻子上脸,不将他们西山堂放在眼里。 还是直接杀过去,用刀把子让他们听话的好,这更解气,也更管用。 “强扭的瓜不甜。” 楚希声也摇了摇头:“不过此事也不能就此罢休,我西山堂不容轻侮,良臣你近日带人进山走一趟,把那几个提议将我帮众家眷送给沈家的人宰了,将他们的脑袋挂在一线峡的峡口示众。” 舟良臣眉毛一扬:“良臣领命!” 舟良臣继承了他父亲的性格,雷厉风行。 他决定稍后就带人进山,尽快把此事办妥。 而堂中众人听到这里,终于心气稍平。 虽然还是不爽,却没那么难受了。 楚希声继续说道:“还有这家眷一事,一直放在西山确实是个隐患。吩咐下去,所有出身西山的帮众,让他们尽快把家人接出来,就在旁边的沈家别院安置。此事由鲁坛主掌总,一定要善加安置,不能让帮众的家小受了委屈。 其余帮众想要把家小接过来的,堂里面也可帮忙安家。如果有什么难处,可由公账出钱补贴,所有帮众一视同仁。” 他口中的沈家别院,就在西山镇内,楚宅的旁边。 刘定堂修建西山镇城墙的时候,为讨好沈家,顺便在镇里为沈家修了一座别院。 昨日西山堂攻灭两座沈家庄园之后,楚希声顺便将这间沈家别院给占了。 这座别院挺大的,规模还在楚宅之上,有着几百间房,稍微扩建一下,安置二百五十户人家绰绰有余。 除此之外,楚希声手里还掌握着不少房契,都位于西山镇的边角地带。都是以前海清帮帮众的居处,现在没人居住,也不值钱。 而就在一众正副坛主以为西山猎户的事就此议定时,楚希声却又笑望角落里的‘丹字坛主’丹赤灵:“丹坛主,你家的人已经从峡道那边收兵了吧?” 丹赤灵原本是神游天外,发着呆。 他是今日中午,接到楚希声的信符通知,赶来参与议事的。 他堂堂一个五品高手,却屈身西山堂当个小小坛主,感觉很跌份,却又不能不来。 丹赤灵抱着虚应故事的打算,没把自己当成西山堂的一员,也没把西山堂的事放在心上,所以全程都心不在焉,筹划着该如何从西山堂脱身。 他听到‘丹坛主’三字还没适应,片刻后才意识到楚希声是在说自己。 丹赤灵当即回神,打起精神:“是今日四更时分收的兵,昨夜我家探骑四出,发现九刀坞与白云寨的兵马已经退往西山深处,周围三十里内已经没有贼匪,且一众家兵困顿不已,属下就自作主张收兵回庄了。” 这又是让他不爽的一件事。 昨夜楚希声在堂里大肆庆祝,一群人在吃香的喝辣的,还拿了许多银钱,丹家众人却在峡口那边熬着夜,喝着凉风。 他们丹字坛好歹也是西山堂一员,这差别也太大了。 “无令收兵,这就是你说的奉令不违,甘为犬马?” 楚希声沉下脸,一声寒笑,冷冷的看着丹赤灵。 这位深藏不露的五品高手则面色涨红,无言以对。 就在丹赤灵暗暗羞恼,考虑是否不顾后果,直接掀桌之际,楚希声面色一缓:“念你初入西山堂,不知我堂口中规矩,这次就算了。我堂中上下一应人等,都需令行禁止!谁都不能例外。 丹坛主你再有下次,休怪我不给情面!还有,看守峡道的兄弟们辛苦了,你要好好安抚赏赐,不能让兄弟们受了委屈。” 丹赤灵只觉胸口一闷,有吐血的冲动。 倒不是因楚希声把他当成部下训斥,而是楚希声的后一句。 什么叫‘好好安抚赏赐’?说的轻巧,你要给钱啊,就这么一句话? 难道是想让他丹家掏钱? 楚希声却话锋一转:“近年以九刀坞与白云寨为首的贼匪,屡屡出山劫掠,荼毒百姓,为祸甚剧,使得临山一带民不聊生,百姓逃亡,田土大量抛荒。 我西山堂既然拿了百姓们的平安钱,就不能坐视不理。这两家是我西山堂死敌,绝不能容许他们坐大。丹坛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