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屋内没有安装监控,白茶好像也没有在地下室写日记的习惯。 “余熠应该是来过这个地方的。” 不然不会一口咬定屋内有沙发,为什么他说是红色的呢? 时岱摸了摸沙发,沙发看起来用了有些时间了,不是白茶为了否定余熠而临时换的。 谢尚用手指抹了下桌面,手指上沾了一层灰,“这个地下室估计并不经常用,除了沙发其他地方都落了不少灰。” 不经常用的话…… 时岱抬头看着屋顶的灯,灯光惨白,有些晃眼,看着倒像是新安上的。 有人会突然给不经常用的地下室换新灯吗? 灯光…… “你知道那个裙子颜色问题吗?”谢尚突然开口问道,“一件普通裙子的照片,有人看到的颜色是蓝黑色,有人看到的确是白金色。” “你是说环境光的原因吗?”时岱反应过来,“所以之前的灯光让余熠误以为这个沙发是红色的,白茶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通过沙发证明自己清白,然后顺便把灯换掉了?” 把灯换成白光后,再怎么看也看不出红色的沙发了。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谢尚说道,“我们依然没有任何证据。” 时岱跑出地下室,找到附近的垃圾桶,试图在垃圾桶里找到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电灯泡。 结果垃圾桶里一干二净,别说电灯泡了,连垃圾都没有。 这个地方几乎没什么人来,当然也就没什么垃圾了。 时岱有些挫败,好不容易有点线索。 谢尚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关系,明天可能会有新发现,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时岱点头,“希望吧。” 晚上,两人依然挤在那个狭小的床上,时岱发现好像自己只要在谢尚旁边睡眠质量就出奇的好,明明挤在一起睡觉一点也不舒服,但他依然很快会陷入沉睡。 迷迷糊糊间,他能感受到谢尚的吻落在自己脸上。 听到他小声说道,“不要离开我。” 时岱半梦半醒间给出答复,“好。” 第二天醒来,时岱打着哈欠起床,发现自己的身子占了整个床的位置。 谢尚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时岱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去买早餐。 “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时岱问道。 “嗯?睡得挺好的啊,”谢尚将早餐摆放好,“为什么这么问?” “我半夜没把你挤下去吗?”时岱转头朝着卫生间走去。 “没有,睡着的你很乖。” 时岱边挤牙膏边翻了个白眼,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