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好像…忽略了一种情况。 手机或许就在黎迩手里。 她不需要跑着或者走着去接他的电话,可能眼巴巴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他完全成想象到黎迩的委屈样子。 黎迩接下来的一句话也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 “你可不可以快点回家,我好想你。” 声音糯糯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想见你。” 黎迩带着哭腔又说道:“求求你,一定要回来。” 贺承洲一听心都化了,二话不说开车往回赶,什么他妈的秘密不秘密的,她想见他就是最炙热的答案。 就算瞒他一辈子也没关系,好的坏的,他都认了。 半路就飘起了雨点,他到家门口的时候,黎迩就乖乖一动不动坐在门口台阶上望着他的方向等他。 头发丝儿被雨打湿,拧成一股一股的,鼻音已经重到无法忽视。 身上的衣服一片湿黏。 见他过来,远远就朝他跑过来,扑进了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往,要给他吹吹眼角的伤口。 贺承洲觉得不太对劲,回家找时间看了眼监控,才发现黎迩从发现他偷偷走了那一刻开始就坐到门口台阶上等他。 就维持这个姿势坐了快三个小时,即使后来下起了小雨,她也没挪动一下位置,就抱膝等着他。 他终于明白了黎迩那句“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等你回家”是什么意思。 — 黎迩还是病了,感冒高烧了几天。 一个好友在白沙开演唱会,半年前就邀请贺承洲去当他演唱会特殊嘉宾,前几天才又提醒过一次。 贺承洲没办法拒绝这个行程,但走时黎迩还病着,他不放心,只能拜托江以柠来陪她。 也不顾黎迩还感冒着,不考虑会不会有传染的可能性,贺承洲出发去坐飞机前,当着江以柠的面抱着黎迩亲了又亲。 你侬我侬说了老半天的情话,手上就和被胶水黏在一起似的,分也分不开。 不仅手,连嘴都是。 江以柠简直没眼看,心上毫不留情吐槽着,眼底是实打实的羡慕。 在她面前亲热完,贺承洲还又千叮咛万嘱咐她黎迩一些细微的生活习惯。 “晚上要多给她盖盖被子。” “她不爱喝水,多监督她喝热水。” “不准随便给她吃零食。” ……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没等他把话都说完,江以柠一手拉着他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推着他往外走:“别叨叨了,赶紧走赶紧走,你们这不存心虐狗呢么。” “嫂子,你才不是狗。” 贺承洲嬉皮笑脸,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朝身后的黎迩抛个飞吻。 “恶心心,快走吧你。” 江以柠不客气地在他肩上拍了一掌,心想,他哥能有他一半活泼又善解人意,她就该烧高香了。 确实不能再磨叽了,不然飞机该要延误。 黎迩生着病,只把他送到门口,江以柠往外又送了一截。 嫌弃归嫌弃,毕竟是个小她好几岁的小破孩,江以柠还是以长辈的身份叮嘱几句:“白沙昼夜温差大,别你也感冒了。” 江以柠偷看了一眼身后,确保黎迩听不到,才凑近又悄声说:“回来就该准备求婚了吧?” 贺承洲眉眼弯弯,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对啊。” 他双手合十:“所以,拜托嫂子一定帮我照顾好她。” 江以柠挑眉看他:“有什么好处?” 贺承洲毫不犹豫把他哥卖个彻底:“用贺谨洲一张黑历史和你换。” 江以柠摇摇头,显然不满意他的条件:“不太行呢。” “五张?” 江以柠:“成交。” 作者有话说: 抱歉啊,一次元和三次元都遇到了点让我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的事情,调整了一天,手机看都没看一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