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 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退出组织,或者像酒保这样被组织边缘化,留给他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在组织中鞠躬尽瘁,要么带着他满脑子的才华死去。 组织不会允许这种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酒保摸摸自己的下巴,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作为废物的安全感:“黑比诺失踪和mead又有什么关系?” “鬼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提起这个基安蒂就想尖叫,她语速极快间或夹杂着脏话:“mead他个是真把自己当成是痴情男人,人丢了就开始在我们身上找不痛快?他%就是脑子有病,要我说就是黑比诺终于玩腻了,打算把他一脚踹开!他要是真想找黑比诺的话……” 基安蒂突然感觉到不对劲,酒保不知道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周围也安静下来,连酒杯的碰撞声都消失了。 坚硬冰冷的东西从后面顶住她的后脑勺,那极有特点的磁性声音语调婉转:“基安蒂,继续说呀。” 基安蒂无声的张嘴骂了句脏话。 “你的猜测蛮有道理的,所以你能告诉我,要怎样做才能找到小阵平吗?”mead像是在虚心的请教问题,但与此同时基安蒂听到了清脆的上膛声。 “说呀,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请你去死了。” 如果基安蒂真的死在这里,卡尔瓦多斯说不定也会被牵连,他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mead,她不是那个意思……” “嘘。”mead把食指竖在唇前,弯弯眼尾,紫色的瞳在昏暗的酒吧灯光中深不见底:“我想听她自己说,不要插嘴好吗?” 普通人在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可能会害怕的发抖,但基安蒂更多的则是愤怒。 她也是组织成员,mead他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决定自己的生死?他以为自己是谁? 虽然她知道说出那句话后,mead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她,但基安蒂瞳孔缩小,勾起个疯狂的笑容。 “既然你求着老娘说,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卡尔瓦多斯收回阻拦的手,疯女人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疯女人。 基安蒂眼睛中闪动的恶意:“黑比诺说不定就是因为玩腻了你才躲起来,要是你肯去死死看的话,说不定他就愿意出来了呢?不然这辈子都别想见他一面!” “砰——” 基安蒂躯体僵硬,面色雪白,头发烧焦的蛋白质味道难闻刺鼻,子弹擦着她的侧脸,酒柜上的基安蒂葡萄酒瓶应声炸开,鲜红色的酒液像是血一样,顺着酒柜上的纹路流淌。 男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会把他找出来,没有人能把他带走,即使是小阵平自己也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