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里踏实了不少,隔着门板与他对峙:“借点钱?你这三个字只有最后一个字是真的!拿了我的钱会还给我吗?一点?你管几十万叫一点?你们两个骗婚gay!真让我恶心!” 男人惊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早就知道了,你们敢做不敢认,是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卧室门猛地一颤。 那个男人说:“你这扇门能经得住几锤啊?信不信它经不住我这个男人三锤?” 说完,又是一锤凿下来。 门锁应声而落,木门被砸出一个空洞,空洞里率先出现一副阴狠的双眸。 “砸!”周华说,“接着砸!” 又一块木头落在莲莲脚下,孔洞里出现一只黑手。 莲莲后退两步:“崇禧,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与此同时,当地警察已经来到莲莲家楼下。 崇禧说:“剪下你一缕头发,点燃一半撒在地上。” 莲莲照做,刚点燃,门就已经被暴力破开! 她立马将头发扔在地上,一阵火光窜起了半人多高。 热浪席卷到本已经冲过来的周华脸上,他被逼退。 “你搞了什么东西!”周华怒骂,“我告诉你,这里可是13楼,不管你怎么做都跑不掉,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这个房子烧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火焰很快就被扑灭,周华冲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臂:“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崇禧在耳麦里告诉她:“剩下的一半撒在他脸上。” 话音落下的同时,莲莲另一手抬起,将剩余头发撒在了周华脸上。 仿佛被当头泼了硫酸一般,周华捂着脸后退,用力拨去脸上的头发碎茬。 可平日里柔顺的头发,在此刻却像是长了吸盘的触手,每一根都沾在脸上,刺痛的灼烧感让他倒地打滚。 与他一起来的男人明显慌了,蹲下来试图拂去他脸上的发丝,却惊奇发现,那发丝更像是长在了周华的脸上。 “帮帮我,把它弄走!弄走啊!” 周华喊得凄惨,他试着用手拾起强硬拔下来一根,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好像将野草从土地里拔出一样,根部连接着泥土,连带着周围的土也松动。 周华脸上也是一样,发丝连着血肉,拔下来一根带着一块肉。 “啊啊啊……救命啊,我的脸这是怎么了?救救我!” 男人含恨看着莲莲:“你用了什么障眼法,赶紧给老子解开!” 莲莲惊惶未定,也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眼看着男人捡起锤子过来,崇禧的声音再次响起:“跑,往外面跑!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