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风颂白衣染血:“罗暮衣,这到底是谁?!”◎ 幽室之中, 正挂着那副和风颂有几分神似的画像。 罗暮衣却也没了心情。 她坐倒在软毯上,喝起了几杯酒,全身火热, 有些迷蒙。 大概是确定要和离,需要转换一番心情。 …… 大雪飘摇, 风颂从祭庙赶回荆岫宫时,宫殿上堆满了雪。风颂紧抿嘴唇, 却是直接朝罗暮衣而去。 也是因为他走得急, 正好错过了那去拟解契书的宫人。 他来到宫门前,试图解开结界——过去,罗暮衣的结界一向是对他解开的。但今日,那结界密不透风,若锁上的门。 “……”风颂闭眼,压下起伏的心潮。她竟把结界的通行也对他限制了。 但他突然忆起半月前, 他也如此挡过罗暮衣,虽然事有缘由, 但心中的火不由压下, 一股心虚、愧疚和后悔生起来。 她到底为何如此? 为何突然如此冷淡, 是因为他做的事,还是她那里发生什么事了? 风颂和罗暮衣做了十年道侣,因此,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开罗暮衣的结界, 正如罗暮衣当时解开他的。 他闯进去,却发现大殿没有人。 喉头干哑,他封住结界, 尝试着喊了声, “……暮衣?” 没人应他。 风颂才发现罗暮衣寝宫中央的柜子是半开的。 他一向眼利, 也熟悉殿室构造,一直知道罗暮衣房中有机关,也有个密室,但从未进去过。 此次半开,他立在那里犹豫,但见到罗暮衣的一根发绳落到门外,他拾起来,便还是进去了。 他听到了罗暮衣的气息,但凭借他对罗暮衣的了解,如果她真的不想让他进去,早就起来阻拦了。 风颂进去了。 一进去,他看到了许多血红的彼岸花。他知道罗暮衣心魔重,所以会许多方寸之地养花,这些花被处理过,有汲取魔气之用。 他走进去,只见罗暮衣倒在魔花之中,旁边是喝光的酒盏,还有正在喝的酒。 “……” 风颂走过去,罗暮衣仰头,目光冰冷,蒙着层醉意,他的手却也握紧。 罗暮衣如此形状,显然也是在意他二人争吵的,不知为何如此? 风颂想了想,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罗暮衣又把手抽开。 “对不起。”风颂哑声,低头道,“我不该如此对你,不该那般说你。” 他沉默了会儿,“我只是太在意,气急了……你为何突然不理我了。” “别不理我,可以么?” “我做错哪里,告诉我。我绝不再让你不快。” 罗暮衣再次睁开眼,这次,她的眼里,翻滚醉意,但也多出审视。 这审视,满是疏离。 这疏离让风颂不知所措。 他再次尝试抓紧了罗暮衣的手,哪怕罗暮衣要抽出来,也没松开。 “你好烦。”她说。 风颂的手顿住,如石塑。 罗暮衣的手总算再次抽出来,她把手放在腹上,眉头微蹙。 少许,她的目光投向远方,似突然想了什么,抬手。 “看那边。” “风颂。” “看什么?”风颂进来,只大概扫了眼此处的花,烛光幽暗,并没有看所有装陈。 罗暮衣如今总算和他说话,他放低声音,生怕再惊扰罗暮衣。 罗暮衣:“你去看那边的画。” “……”说罢,她又倒头,仿若醉去,没什么和他想说的。 见她如此,风颂心中有几分困惑,但来后,因为实在忍不了罗暮衣的冷落对她服了软,也不想阻挠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