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远和沈颂:...... 那人似乎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立马噤声。还是徐思远先反应过来,收回手,轻笑了一声,接茬道:“倒是好久不见了。” 不过片刻,徐思远就和他们打成一片。 沈颂在一旁,转眼便看他差点没被一巴掌拍昏过去,不忍失笑。 过了一会儿,训练场上似乎是起了风,徐思远觉得有些冷,便道别:“有些天凉,我先回了。” 然后拉着沈颂便准备离开了训练场。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起,似乎格外冷,徐思远低了低头,往沈颂那边靠了靠。 这风吹得额头疼。 徐思远这样想着,表面上却悄声对沈颂说:“你下面搞小团体的有点多啊。” 沈颂挑了挑眉:“你还临时当了个卧底?” “是啊,”徐思远坦然,聊起以前的事:“毕竟以前在皇城司干过...”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慌地大喊:“他晕倒了!” 两人听见动静,转身便看见一堆人围着地上躺着的一人。 两人赶上前去,只见地上那人直直的躺在地上,面色泛着异常的红,还起了红色的疹子似的东西,背后的翅膀的青灰已隐隐有了延伸之势,看起来生命垂危,甚是危险。 周围人闹哄哄的,沈颂青筋突起:“愣着干嘛?等他自己起来吗?送医疗大院!” 一行人这才行色匆匆,扛起人往医疗大院跑去。 徐思远比他们稍微慢点,一踏进门,就听见严厉的一声呵责。 “自己过敏不知道注意着点吗!” “非要等闹出命才好吗!像什么话!” 一群大汉被凶的一个个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吱,倒显得徐思远站在其中格外精巧。 像个手办。 给雌虫看病的是个皮肤领域的研究员,乍一看见徐思远,颇有些不屑,不过才听他给医疗组贡献了两管血,就如实回答道:“很严重,很典型的过敏反应。” 似乎是想到什么,疑惑的看向病床上的军雌:“可是,进入第一基地的人都是通过严格体检的。按理来说10年都碰不到一个啊?” “你今天干嘛去了?”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问。 沈颂的目光太具有压迫感,军雌战战兢兢的全交待了:“我、我今天什么也没干啊!就集合快迟到的时候超了一条近路。” “我难道对路过敏吗?” 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 最后还是徐思远打破了沉默,主动开口:“我之前有在训练场边上种过薄荷叶,会不会是那个?” 众人:......那估计就是了。 沈颂揉了揉眉心,示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