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你是那个‘最可怕雄虫排行榜’的榜首虫?你犯了什么事?” “我记得你,你叫唐煜,是言筱副主席说得那个扬言要为军雌守身如玉的傻蛋雄虫!” “a级雄虫不是有赦免权益吗?怎么也进到了这里?难道你把安尔雅玩儿死了?” “啧啧啧,这多可惜,他可是全主星工资最高的雌虫之一,我垂涎了好久,可惜精神力等级不够,没法标记他。” “死了就死了,雌虫那么多,死几个也算是为主星减轻负重了,破法律小题大做不说,还要我们雄虫进来受苦!” 一只瘦小干枯的雄虫挤到门口,本想将胳膊搭在唐煜肩上带他进去一块儿玩,奈何唐煜比他高太多,蹦跶两下没成功只好放弃,贼眉鼠眼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下唇:“跟哥们儿说说,安尔雅到底留了多少遗产给你?” 瘦小雄虫紧挨着唐煜,以一种过来虫的姿态数落道:“你糊涂啊,主星第一上将雌虫,就是棵取之不尽的星币树,你把他玩儿死虽能得到巨额资产,可以后呢?得娶多少雌虫才能填补上这个空缺?” 饶是提前做足了心理建设,迎面扑来的血腥气还是让唐煜差点直接呕出来,以至于迟迟没能说出话。 房间最里面的角落,捆着一只金发雌虫。 雌虫军装破裂、浑身血迹,墨绿色的虫翼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横亘着一条血淋淋的豁口,大半皮肉被剔去,森然白骨一目了然,鲜血正汩汩流淌,整只虫意识不清地倒在血泊当中,出气多入气少,看上去重伤垂危。 唐煜有些晕眩。 他的眸光仿佛淬了冰,瞳仁有竖起的趋势,刀锋般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一众雄虫,将每一只得样貌特点都记在脑海中。 片刻,唐煜低头用光脑联系濛锰,简略说明伤者的位置和情况:“一只虫翼受伤的雌虫,情况不太好,可能需要准备手术和医疗舱,劳烦快一些。另外,还有五只即将进医疗舱的雄虫,这个不着急,不会断气的,你们慢慢准备。” 将事情安排好,唐煜心底的怒意反倒是减退了几分:“谁跟你们说进军部的雄虫都是犯了大错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你都娶安尔雅了,还用到这鬼地方钓别的贵族雌虫?”一名猥琐的雄虫快言快语地说,显而言之没把唐煜上一句话过脑子。 声线狂粗的雄虫连裤子都脱了,实在等不及,不耐烦地打断:“管他是来干什么的?想一块玩儿就关门进来,不想就滚出去,别打扰别虫雅兴!” “首先,容我先声明一下,我的雌君身体健康、势必长命千岁。我也是主星三好虫民,没有犯任何错误。”唐煜眼底噙着暗光,声线极其平缓,好似进入了什么高端的茶话会,修长的手指钳住趴在门口的雄虫,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虫拉进宿舍,并将房门关好,落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