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脑继续处理工作。 他工作起来是一百二分全心投入,等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的时候,已经足足过去了四个小时。 唐煜站起来活动了一番筋骨,不慌不忙转悠回去,推开了接待室的门。 门里的情景跟他想得不太一样,犯错进到军部劳改的雄虫不止唐硒一只。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群雄虫现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矛盾,正挤成一团互相殴打、边薅头发边大声骂虫。 唐煜推开门的那一刻,被污言秽语震得耳朵疼,本想关门就走,但想到自己让唐硒背了那么大的锅,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在一团雄虫里面扒拉着寻找那只未成年。 “大哥!” 突然,冤魂索命般地声调传入唐煜耳中。 唐煜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循声望去,见到一张肿得很熟悉的黑脸。 那张丑脸的主虫,正被好几只雄虫压在身下揍。 ——这是,妲霏霏!? 还不等唐煜深入思考,妲霏霏就像是见了亲雌父一样,鼻涕眼泪一块喷涌而出:“哇哇哇大哥!大哥救我!这群虫屎不但不讲理!还不准别虫讲理!简直不让虫活了呜呜呜——” “你管他叫什么!?”诡异又尖锐地声音紧随其后,唐硒从茶几底下钻出来,带着一脸索命地凶悍冲向妲霏霏,“你管他叫什么!?唐渣不是你哥!不是!” 唐煜更难受了,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揪住唐硒新做的扫把头,强硬地将虫拽回来,推向门边:“你出去等我。” 妲霏霏跟他同生共死过一次,也满口答应过不会再作恶,想不到冤家路窄,竟然会出现在劳改的雄虫队伍里,当真是… 唐煜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更是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 ——雄虫进军部劳改,无非就两个原因——十恶不赦、危害社会。 细分起来,就是杀了雌君,或者杀了未出生的虫崽,还有一个是伤害雄虫。 唐硒素来不愿意听从唐煜的话,但此时此刻,见后者周身气压几近凝固,害怕地咽了口唾沫,识趣地退出去。 临走时还万分纠结——唐渣拽头发好疼,他要不要剪掉这头引以为傲的酷帅发型。 打架中的雄虫原本战意正酣,突然感觉到一股沉重的精神力威压。 压迫感之强,差点让他们当庭喷出一口老血,纷纷抵抗不住,涕泗横流翻倒在地,在压迫中瑟瑟发抖——这就是a级雄虫的实力吗?竟然恐怖如斯,怪不得能够上战场立功… 妲霏霏觉得自己马上窒息了,原本巧克力宗的脸色生生被压迫成磨砂黑,瘫在地上艰难地道:“哥…大哥!我是你异雄父异雌父的亲兄弟妲霏霏啊…你…你难道要误杀了我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