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利经过医疗设备精细检查,手持检查报告的医虫不多时就到了两虫面前,看面色有些一言难尽,神色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安尔雅急得从座位上面站起来,“请问是雄主他……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年纪很大的医虫摇头,面露悲怆。 雄虫没事,倒是元帅……问题更大了一些。 摇头跟悲哀的表情结合在一起,在安尔雅眼中就是在传递“不行了、救不了”的意思。 轰隆-- 晴天霹雳,安尔雅只觉得头晕耳鸣、五内颠倒、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往后踉跄一步。 不行,不行! 唐煜是他的雄主,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雄主,怎么可以-- 安尔雅的瞳仁剧烈颤动,嘴唇嗫嚅,说出口的话自己却听不见,不知是失声了,还是失聪了。 坐在软椅上的唐煜眼疾手快扶了安尔雅一下,雌虫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停地用气音唤着“雄主”两个字。 唐煜蹙眉,一边抚摸安尔雅的头发,释放出草莓冰淇淋味儿的信息素,一边视线凌厉地瞪向老医虫,出离地怒了:“你摇头做什么?” --莫名其妙,把他的虫吓成这样。 老医虫满脸无辜,不懂雄虫为何突然发脾气:“您的身体很健康,没有生病。” 唐煜:“…” 有气无处发,他只能烦躁地腾出手揉了揉眉心:“那你一脸遗憾是怎么回事儿?” 老医虫一拍大腿,遂站起身双手张开,恨天怨地:“元帅他太节制了!旁的虫若有雄主愿意这么宠幸,早就怀上虫蛋了啊!我这是为元帅、为虫族感到可惜啊!” 唐煜额角跳了跳,心道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是身为一名医虫该说出口的吗? 而且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尔雅在恐惧中听到了雄主身体健康、没有生病几个字,花了好几息的功夫,才让自己恢复如常。 “既然没有生病,雄主他为何忽然流鼻血?”安尔雅抬头,呆呆地问,眼白上面还有些未褪去的血丝。 老医虫低头看了几眼检查报告,战术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唐煜受其影响,肌肉记忆被唤起,也跟着推,伸手摸了个空,才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戴眼镜出过门了。 他若无其事把手放下,卷安尔雅的发梢玩儿。 “从病例上看,唐阁下不久前受过伤,身体有损,进补是可以的,但操之过急不是好事,乳果嘛,要适量吃。”老医虫缓缓开口说。 安尔雅疑惑地看向唐煜。 唐煜立刻转开头,隔着窗户看外面的云,心虚得想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