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雄主绕蒙了。 唐煜笑了笑,向安尔雅解释:“无论身处何方,得失并存是必然。古语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今夕别虫给了你什么,假以时日对方需要你,你就需要还回去什么。” --倘若别虫为你拼尽全力,你亦需要以命相报。 皇室的水很深很深,不与嫡长皇子有私密的交情,在客观的角度来说,这是好事。 安尔雅应该感谢嫡长皇子在事发时的冷眼旁观,也该感谢他堂而皇之的落井下石,从而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唐煜话落 ,指尖调皮地卷起安尔雅一缕头发,把原本柔顺的长发蹭的有些弯卷,对上雌虫深邃地眼神有点心虚,急忙松开手又顺了两下。 安尔雅并不介意雄虫捉弄他,反而认真地问:“雄主……是被虫伤害过吗?” 唐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本意是劝安尔雅释怀,怕他难过才曲线救国,结果出乎意料,竟然让安尔雅反过来担心起他。 “没有。”唐煜不假思索地否认了。 他的成长环境是太平社会,他又是只城府很深的虫,骨血深处也并不热情,不管是身在蓝星还是虫族,只要自己不愿意,都没虫能伤害他一丝一毫。 安尔雅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了,苦恼了片刻:“那雄主对我这么好,也是因为利益交换吗?” 唐煜:“……” 唐煜瞪大眼睛,倒抽冷气,伸手捂住胸口,心脏疼:“小年糕?!你觉得咱们像是利益关系?” 他是只信奉会哭的雄主有糖吃的虫,当下在沙发上扑倒自己的雌君,拉开雌虫的领口,又啃又咬:“好你个冷酷无情的小年糕,你觉我像是出来 卖 的吗?像吗?” 安尔雅并不理解唐煜这种行为。 会哭的虫崽有糖吃,是建立在该虫崽被爱着的前提下,在安尔雅的幼虫时期,会哭的虫崽,有数不清的耳光挨。 但这些不影响他纵容唐煜跟他耍宝。 安尔雅在唐煜身 下 舒展身躯,主动把脖颈送到雄虫的唇边,让他动作更方便一些:“雄主,您应该咬得重一些。” 唐煜怜惜安尔雅,一直以来下口都很轻,种出来的草莓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得毫无痕迹,牙齿和嘴唇擦过皮肤的感觉又凉又痒,安尔雅一直觉得不尽兴。 “我不。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唐煜报复似的在安尔雅耳根处舔吻,气势咄咄逼虫,“还真把我这儿当饭店了?我这儿不允许有虫点菜,我怎么做你怎么吃!” “好。”安尔雅知道自己的口无遮拦惹毛了雄虫,乖乖应下,伸手揽住他的肩背固定虫,生怕唐煜动作大了从狭窄的沙发上面跌下去摔出个好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