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反水供出我来,但这场博弈,终归是我输了。” 安尔雅并没有顺势开口交流的意思,一言不发转过身,从墙上拿下一根鞭子,甩手狠狠抽在虫帝脸上。 刑鞭上有倒钩利刺,轻而易举撕下虫帝一大条皮肉,连眼罩都脱落下去,露出那只从不示虫的空茫眼睑,血溅三尺。 躲外面用精神力窥探情况的唐煜胃里一阵翻腾,匆匆把精神力抽了回去——他的小年糕要打虫了。 嘤…雌君好凶,他都不敢看了。 唐煜脑内飘出两句天马行空的戏精话,又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 罢了,打就打吧,打残了叫医虫、打死了叫殡仪馆,小年糕如果闯祸,烂摊子他来收拾。 关押室内,虫帝没由来挨了一鞭子,顿时不干了:“嘿!你想问什么?我没有说我不告诉你,你打我做什么?” 安尔雅紫眸冷淡,往唐煜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估计雄虫应该不会再继续盯着了,扬唇笑了笑,眼中的杀意越发明显。 虫帝是他的阶下囚。 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事情知道与否已经不重要,反正虫帝马上就会被按律处死。 安尔雅将大仇得报,至于虫帝谋害他雌父的理由和细枝末节,他兴趣并不大,今天会提前来这里,只是想要泄愤而已。 在虫帝的注视下,安尔雅面无表情扔下了鞭子,单手拖起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的直径足有机车轮胎那么大,一步一步走向虫帝。 虫帝很早就知道安尔雅是个疯子,见状脸都绿了:“我明天才会接受虫族的审判,安尔雅元帅,你是要在今天杀了我吗?” 安尔雅依旧不答话,挽袖伸手,直接将大火球扔在了虫帝的身上。 刹那间,火焰蔓延了虫帝全身。 皮肤在烈火的炙烤下很快熟透,寸寸皲裂流油,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儿充斥了整个关押室。 ——用火把虫分几次、活生生烤熟,炙烤得皮肉脱落、骨肉分离,这是前伯谙公爵的死法。 安尔雅的雌父被最爱的雄虫亲手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身心绝望,在痛苦和不甘中艰难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一天,幼虫安尔雅就站在外面的六棱石柱后面,目睹了全程。 他偶尔会做噩梦,在梦中,经常看到雌父对他露出无助的神色,那眼神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救我? 酷刑施加在身上,虫帝咬紧牙关没有惨叫出声,不可置信地盯着安尔雅,终于意识到了被忽视的细枝末节:“当年的事,你……你看见了?” 安尔雅雷打不动,全程不想交流,冷冷看着自己的火焰把虫帝的皮肉炙烤得金黄酥脆,唇角终于泄出一丝满意地笑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