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举例,公司里有个超级超级严格的007社畜前辈,一个以威胁同事取乐的邪恶之人,动不动把‘小心你的脑袋’挂在嘴边,很讨人嫌。” “因为他天天都在念叨脑袋脑袋的,我万圣节去商店买了个会动的骷髅脑袋准备作为礼物送给他。店家告诉我,这只骷髅脑袋的原型是附近乱葬岗的一个中年社畜,骷髅里寄宿了可怕的怨念,送给上司和同事有奇效。” “店家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欢欢喜喜拿去送给前辈。”竹泉知雀在工藤新一槽多无口的眼神里继续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把蒙着布的骷髅头骨送给前辈,前辈刚一掀开布,骷髅嘴巴突然咔咔咔大笑,像妖怪们的妖怪书一样追着他的皮鞋狂咬!” “那个万圣节是我度过的最刺激的万圣节。”竹泉知雀惊叹道,“差一点就被前辈杀掉了,好险。” 工藤新一:……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最神奇的事在后面。”竹泉知雀竖起食指,“等前辈把骷髅头打烂了,我才发现我根本没给它安装电池!” “没有电力,它靠什么一路追着前辈狂咬?——怨念,唯有打工人的怨念永不止息,化为永动机的燃料,焚烧社会的火炉!” 竹泉知雀:“爱德华夫人的怨念虽然不可能比打工人浓郁,但灭自己全家应该问题不大。她或许至今仍徘徊在祖宅,我们请剧组雇两个跳大神的来驱魔试试,如何?” 五条悟:不巧,我们两个就是被请来跳大神的。 有点尴尬了,万一真有驱魔艺术家奇装异服前来献舞,他是揭穿他们?还是和他们斗舞?叫人难以抉择。 ——竹泉知雀选斗舞,港口mafia绝不在艺术领域让横滨歌姬蒙羞。 “不用去外面请。”死道友不死贫道,五条悟无情出卖他的好兄弟,“杰特别擅长跳大神,是不是,杰?” 夏油杰:捏妈。(紧紧握拳) “跳舞?你们在聊跳舞吗?”二楼,耳朵灵敏但不完全灵敏的导演闻声而至,“谁!谁会跳?我们正好差一个舞蹈指导!” “不是跳舞,是跳大神。”推理不下去的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说,“三个高·中·生前辈坚称别墅死人是怨灵作祟,不仅妨碍我的推理,还试图找人来跳大神。” 高中生三个字被工藤新一咬了重音,但在场并没有人感到羞耻。 少年,你太小看咒术师了,他们整个群体加起来凑不出一张老实人的脸皮。 “跳大神?跳大神!”导演一拍大腿,“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想到了什么?编剧工藤优作露出自家儿子同款半月眼。 “优作!”导演激情四射地抓住试图跑路的编剧,“我想给塞西莉亚加一场回忆戏,就是她在暴雨之夜召唤布雷斯的场景。” 暴风雨交织的夜晚,窗户大开,瘦弱的黑发少女白裙尽湿。 她割开手腕,以鲜血涂抹古老的祭文,赤脚踩在血字上起舞,她的双足穿上红舞鞋,无止无尽地旋转,起舞。 直到她伸在虚空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塞西莉亚跳的是献祭之舞,召唤之舞,亦是驱使之舞。”导演手舞足蹈,“邪恶且神性,血腥而圣洁,蛊惑人心的舞蹈!” 导演几步路从二楼冲下来,眼如鹰隼盯住夏油杰:“同学,是不是你会跳大神?!” 夏油杰:“我不——” 导演一把捂住他的嘴,中年男人用他毕生的力气和信念压制住一切反抗:“我懂,你会。” “哎呀,夏油君和五条君是同个学校的同学吧?你们学校实在是太优秀了,竟然培养出这么多人才,我必须得写一封感谢信交给校长先生,好好夸奖两位同学。” 导演笑得宛如一尊慈祥的弥勒佛,他友善地搂住夏油杰的肩膀:“剧组不养闲人,舞蹈指导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五条君一定站在我这边吧?”导演又道,“你们两人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