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比起坦诚,最好的方案的装傻。这次失败而已,以后总有机会的。先还清俞津明的债再说吧,她还有很多时间…… 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梦想赌在义兄虚无缥缈的爱上。 俞曜掐着女人的腰离远了几分,对在一起的性器只是在穴口接触,所以轻松地分开。殷爱弥高潮过一次后,私处早已是一片泥泞,即使是如此浅层接触的分开也发出了类似金鱼吐泡的声音。 很轻很轻,但两人都听到了。 男人低喘一声,忍不住又用沾满黏液的肉棒在女人的阴唇上大力磨蹭了几下。 “啊……!”殷爱弥正是情欲脆弱的时候。私处被男人的阴茎刮蹭得浑身瘫软,原本挂在他脖颈上的细臂往下滑。 看到身下人变化的俞曜笑了一声:“长骨头了吗你?跟被热化了的冰淇淋似的。” 他强行捞起软得不像话的殷爱弥坐起来,一手抱着枕在肩头的她,一手伸向床头柜拿套。 “又指望不上你帮着戴套了。”俞曜用牙咬着撕开包装,把殷爱弥掼回床上。纤细的女人在蓬松的床被上弹了几下,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都散乱在周围,像泼开的水墨。 殷爱弥昏昏沉沉的,看到男人已经把套戴好,那根无论进入多少次都觉得辛苦的性器正冲着她上下弹动着。 她爱它,也怕它。 童话里没有说过公主要和王子胯下的怪物度过日日夜夜啊。 俞曜轻松地把她翻了个身,深色的床单上呈现着女人两边光滑曲线的后背和两瓣弧形优美的臀肉。 掰开殷爱弥的双腿,粉色无毛的私处重新露了出来。 俞曜压下来,一手伸两指插入她口中,另一只手扶着紫黑色的肉棒径直插到了底,两颗饱满的囊袋拍上了阴部,发出啪地一声。 “唔……”殷爱弥被迫张嘴仰头,搭在床单上的手指收紧,揪出深深的阴影褶皱。里面层层褶皱的肉壁被粗壮的柱身推挤撕扯,火辣的痛感代替了饥渴的痒意。 怪物给予了她童话没有的疼痛,但也如恶魔般赠予她堕落的痛快。 身下的空洞被充实地填满,两行泪还是从脸上落了下来。她泪眼朦胧地扭头看他,看他被情欲点燃的深蓝鹰眼,看他从高挺鼻梁滴下的汗珠。 她是爱俞曜的,各种意义上。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还是喜欢用这个姿势肏你。”俞曜咬住了从发丝中露出的肩头,挤到她身下包住了被压扁的乳固定,胯下发力抽出又插入着操了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