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她收到了消息。 [你觉得我们是错?] 余烟:[是啊,凌镜尘,我们的身份在世俗里板上钉钉了。] 凌镜尘:[你的字里行间,记得我做的事。] 余烟一愣。 是。 她一直知道。 他就是后来对她很冷淡,说话也很难听,可他做的事没得说,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和漏洞。 更甚者,就一年前,这宁山很多寺庙修缮,他不仅捐了很多款,还日夜不休的亲自着手修补寺庙里的壁画。 就像与她睡觉,不论他怀揣何种心情,他都做的热切、用心,用尽他浑身的热情。 他做任何事,给人的感觉都是如此。 当她回复了句“没错,我记得”以后,她看到他勾起了唇角。 [我做那些事,不是为了让谁记得。] 余烟:[呦,那我是不是不该叫你大哥,该叫你凌大善人。] 凌镜尘忽略她的揶揄:[为了结缘。] 然后余烟又觉得没意思了。 她也听一些人说,做好事积德,能和佛结下缘分保佑未来和子孙后代顺风顺水啥的。 没想到他也是为了这个。 这时车开动了,并很快绕过了万佛寺。 寺庙之外有一棵数百年的老树,被木栅栏围着,那棵树上,还有木栅栏上都系满了红绳。 男人的目光拉长了。 第44章 隐藏着点 老树前还有一座香炉,此时已经香火缭绕,青烟袅袅融在了空气之中。 那朦胧的画面里,似乎映出了过去的岁月。 有个穿白衣的俊美青年,每个月的“十五”那天,都要在月正圆的时候,来这里系一根红绳。 身披袈裟的老方丈打趣他,“红绳结缘,圆月结正缘,尘儿这是对哪家姑娘,这么喜欢。” 青年把最后一根红绳在树梢上认真仔细的系成结后,才回头,冲方丈双手合十拘礼,一字一句,坦诚道:“袅袅。” 音落,老方丈眸子一扩,捋了把下巴的白须,叹了句“阿弥陀佛。” “尘儿,且不说你年长袅袅六岁之多,且她还没有成年,这两年你凌家也多有祸端,你还是隐藏着点,别被人拿去捉了话柄。” 他点头:“我知道。” 思及此,车也路过结缘红树,男人闭上了眼睛,车间也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直到车刚驶入金城市区,余烟的手机传来了震动。 不是电话,是闹钟。 她醒过来,把闹钟一关懒懒打了个哈欠,瞧了眼苏子柔。 苏子柔睡的很香,一点都没醒过来的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