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猛然破防,余烟咬着牙侧了下身子,“你不要吓我啊,我怎么了,我有病了吗?” 她不开口还好,她一说话,男人的喉结更加翕动的厉害,身子压下把她的头抱在了怀里。 “没有。” 磁性的声音里,哭音浓重。 “就是……” “就是挨家法伤了身……” 一边说,他一边把余烟抱的更紧。 本来还想说话的余烟顿住了,耳边听见的,都是他胸腔内的悲伤。 但很快,他又放开她,眼泪还未断,但他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脸,揩走她额头的冷汗,“不怕,我马上去配药。” “袅袅。” 他一遍一遍的揉着她的脸,那么宠爱,“你就疼这一次,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你疼第二次,孩子也不用你再生,不怕,啊。” 余烟皱起了眉:“可我怎么相信你,你都哭了……” 认识这个男人八年了,第一次见他哭。 第一次见他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我这是因为感动,也因为伤心。”他又一次俯下头,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告诉我,为什么半夜跑山上看我?” “因为我们认识八年,有些东西,不是距离能掩埋的。” 男人的唇角又勾起,“真好,和我想一起去了。” “我错了袅袅。” “都是我的错,向你道歉。” 余烟说,“过去的事情,再提没有任何意义,我肚子疼,你快帮帮我。” 凌镜尘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没再说一句话,匆匆离开了。 很快,他提着一包药材再次回来。 在一个透明玻璃罐里找出一颗如话梅糖的药填进她嘴里,叮嘱她:“吃下去,等会儿就能止疼,我马上去给你煎熬,喝下去就好了。” 余烟很听话。 接着,凌镜尘又在旁边的桌上匆匆配了一副药出来,但他没马上拿去厨房煎药,而是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一边找一边问,“你有备着卫生巾吗?” 他问的很从容,余烟答的也从容,“有,就在衣柜里,你找找。” 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生理期的事情。 她当年第一次来生理期,就是在他面前。 她当时怕死了,什么都不懂,是他亲自下山给她买了卫生巾,甚至还买了新的换洗的裤子。 她羞红了脸,他却神色淡淡。 他说,“袅袅,这些不是害羞的事,这是男女的区别,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止是男人和女人,小狗小猫也有这样的区别。” 很快。 他找到了她备用的卫生巾,还有经期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