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一下嗯……” 又一下…… 齐念想烦不胜烦,祁连誉还在他耳边耳语,接连不断的喊他,声音沙哑吞吐缠绵。 “阿想……” “阿想………” …… 大公子生气了。 怜湫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大公子的怒意,哪怕大公子面上平波无澜,但是他手中快要被捏碎的密函,已经足够彰显大公子的愤怒。 怜湫内心咯噔一下。 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 连续被烦了几天后,齐念想终于忍无可忍跟祁连誉提出分房睡,然而他的抗议没用,并且他提一次祁连誉晚上就会加倍的烦他一次。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齐念想还是觉得他和祁连誉这样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尤其是照顾他的宫女和太监们看他越来越恭敬暧昧的眼神,他再迟钝的神经也察觉了不对。 或许他该离开了,齐念想沉思。 可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祁连誉开口。 因前朝频繁跳出的各种糟心的事情,祁连誉愈加繁忙了,齐念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祁连誉肉眼可见暴躁起来的情绪,连他都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直到一天,祁连誉阴沉着脸进入勤政殿,踹翻了案桌,不由分说地指出俩个太监,命人拖出去剥皮示众。 齐念想倒是没有被祁连誉表现出的阴桀吓到,他坐在一旁剥橘子吃,等到祁连誉发泄完脾气后,递了一个剥好的橘子过去。 “你知道萧钰为了逼孤交你出去都做了什么吗?” 祁连誉坐到齐念想身边,轻声道,愣是给人一种阴森冰冷感。 “你要说吗?”齐念想不躲不避地看过去。 “他动用了潜藏在皇宫中多年的钉子,趁孤不注意换走了本该在地宫中等死的靖襄王,今天我那半截入土的父王完好的站在朝堂上和孤对峙,联合众多世家,轻而易举的褫夺了孤的掌政权。” “孤猜,萧钰下一步就是想借着我那位愚蠢又自大的父王的手,杀了孤。” 祁连誉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的平静,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暴躁阴郁。 “那你要放我出去么?” 祁连誉笑了,他咬下手中的橘子嚼碎,转头压着齐念想的头吻了上去。 酸甜的汁液从在他口中肆虐的舌间渡过来,又凶又狠,似要将他拆之入腹,异于他体温的唇舌从他口中撤出,勾带起暧昧的水。 祁连誉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的唇珠,姣好如女容的面容笑的天真浪漫。 “除非孤死,但孤死了,你也要为孤陪葬!” 齐念想呆若木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