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不行,想直接整个抓出来塞进对方手心,任由抓挠或揉捏。 “高兴,”霍景泽无奈笑着,却有打碎牙齿咽下肚的悲烈:“毕竟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温知南满意地笑笑,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 霍景泽手指插入温知南的发根,用着撸猫的手法按揉着小先生的脑壳,试图轻轻地摄取改变爱人的想法,劝诱:“就是会不会有些太突然了,你有想过后果吗?毕竟这事情还要和霍景泽协商,你不担心他又借机欺负你?” 温知南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 还以为有点松动的霍景泽再接再厉,“更何况你想想啊,你从前不是爱看各种书吗,有一句话就是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 “朝不了一点儿!!” 温知南脸上的酡红更加鲜明了,像是触发了关键词,两个鼻孔都在出气,完全忘记了在人前是怎样一副清冷温润的模样,也没了清醒时的棱角分明,和一只乱挠的小猫咪无异。 “霍景泽是什么身份,能和你比?和他朝不了一点……” “是是是。” “我们以后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吧,你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好好好。” 霍景泽最终还是认输,他无法和一个喝得迷糊了连主谓宾都分不清了的小家伙讲道理。晚上温度也渐渐凉下来,他也不欲在车库里和温知南掰扯太久,揉揉他的脑袋。 “你先睡会,我带你回家。” “这事就这么定下啦?” 霍景泽无奈笑笑,只能用缓兵之策:“可以呀,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想想我们哪天去领证,等到了民政局办完手续就好了。” 等到了民政局,他家小先生就会发现准备扯证的前地下情人兼现任男朋友会是自己的已婚丈夫。 这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酣畅淋漓的领证。 霍景泽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近乎有了种摆烂的心态,与其让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不知如何落下,倒不如自己约个时间痛痛快快地带着搓衣板去赴这一场戏剧的落幕。 好在温知南是被他安抚下来了,靠在后座上安静下来,似乎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拿出手机一遍看日历一边看黄历。 霍景泽给他调整靠背,绕到前头去开车,系下安全带的同时顺嘴问道:“今天这么顺利是遇见了什么人吗?” 这回温知南倒是乖,有一句答一句。 “是harley,他的领域和我重合了,也掌握着不少国外的客源。” “是酒会那天认识的外国人?” “对。” “不错。” “等等,你又不在场,你怎么知道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