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喻年的嗓音沙哑。 “感冒了?”陈与白问。 喻年:“大概吧。” 陈与白:“带药了吗?” 喻年这才缓慢的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带了药的,他回了一句,直接挂掉了陈与白喋喋不休,说喻年这么大个人,居然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电话。 他起身下床,浑身疼的像是各个零件被人拆碎后各自丢到百里开外一路拖行,又重新组合在一起。 喻年在行李箱的最底层翻到了常备药,他找出几片来,就着酒店桌子上放的矿泉水咽了下去,重新躺回到床上,盖着被子补觉。 脑子里像是装了破壁机,搅的他生疼,好不容易睡着,中途又因为许久不犯的胃病被疼醒。 胃里空着就直接吃药,那能不胃疼。喻年疼的出了好几身汗,发烧的症状居然因此减轻了,虽然也有可能是胃疼的太厉害,直接盖过了发烧的不适感。 喻年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大概会直接被送进医院,才捞起手机叫了客房服务,让他们送了些吃的上来。 酒店的服务人员送餐过来的时候,被喻年的脸色吓了一跳,用英文确认了好几次他是否需要帮助,被拒绝后才摇着头推着餐车离开了。 直到食物被送进胃里,喻年苍白的脸色才略微有了好转。 傍晚的时候,陈与白和栗子来看了一眼喻年,看着床头被喻年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陈与白又站在喻年床头喋喋不休了许久,甚至拿着手机激动的要给喻年那个神秘的男朋友打电话。 “他手机号多少,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他居然还不露面,我让他来接人!”陈与白插着腰,握着手机说。 “别打,”喻年闭着眼,睫毛颤了颤,哑着嗓子说:“我们分手了。” 房间里寂静了片刻,陈与白尴尬的吞了口口水,按捺住了自己那颗想要八卦的心。 “我......我去给你烧壶热水。”酒店里设施齐全,陈与白和栗子很快就找到了热水壶。 两个人背对着喻年,眼神疯狂交流,最后一致得出结论——这个在自己的omega工作六年了没有来接过人下班、从没露过面的前男友,是个渣男! 想到这,陈与白和栗子看向喻年的眼神多了一抹同情。 第二天一早,喻年穿着正装,把准备丢下他偷偷出发的陈与白两人拦了个正着。他吃了药,睡了一天,虽然还在持续低烧,但至少能从床上爬起来了,今天的会谈太重要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 “喻神,你回去休息吧,会谈我和栗子能搞定。”陈与白好言相劝。 “抑制剂里用作催化剂的物质名称你们背下来了?”喻年撩起眼皮问他们。 陈与白:...... 栗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