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心安。” 沈之源也是点到为止,知道沈之流对于乔郁年的执着还在,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哥,明天你陪苏小姐逛街,可以让我搭个顺风车吗?我朋友约我逛街。” “没问题,多大点事嘛。对了,汤好喝吗?” “特别好喝。” 喝完汤,沈之流便上了楼。 昏暗的卧室,没有一丝亮光。沈之流快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沈之流靠在窗边,脑子里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前段。很多人和事,都记不起来了。 每次一想以前的事,就头疼欲裂。脑海中的记忆就像隐藏在浓雾之后,越想要看清,雾就越浓。 “叩叩,”张妈敲响了敞开的门。 “少爷,您要的画已经送到了,要立马送上来吗?” “拿上来吧。” “好的。” 沈之流绕着床走了一圈,总觉得少了样东西。具体是什么,却丝毫没有印象。 画一送上来,沈之流就让人挂了上去。 “少爷,这画您还满意吗?” 沈之流站在画面前,手抚过画框,下意识说:“废墟上的玫瑰,是天赐的礼物。盛开在废墟之上,成为他的唯一。” 话刚说出口,沈之流的头疼又发作了。突如其来的疼痛,差点让身形不稳的沈之流磕到床脚。 张妈刚想上前去扶一把,沈之流摆摆手,“你们都下去,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会儿。” 卧室门被轻轻合上,沈之流直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仰头,盯着那幅画看。 画师确实是根据自己梦里所见的场景画出来的。 可是感觉很奇怪,画风不对,色彩的调配度也不对,‘天赐的礼物’这几个字笔锋也不对……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同样困惑沈之流的事,还有无名指上的戒指,以及微信置顶联系人清空的聊天记录。 阿澈气急败坏的质问,和他所谓的对象的谩骂……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这几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郁年又恢复了以往的独来独往,大家都忙着备考期末,也就没多少人再去多想乔郁年和沈之流之间发生的事。 周言澈看着都着急,“年哥,你真的就打算这么放弃吗?” “他先放弃的我,他先失的约。我们这样互不打扰,回归到各自应有的生活,难道有问题吗?” 乔郁年心平气和地说完,抱着课本,越过周言澈,往食堂走去。 不能就这样算了。 想到这,周言澈小跑着跟在乔郁年身后,着急道:“你和沈哥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怎么能轻易放弃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