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流不敢去想,要是自己真的不能恢复记忆,那学长该怎么办? 密密麻麻的疼从心底蔓延开来。 沈之流抱着乔郁年,埋头痛哭。 “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做的很好了。” 乔郁年耐着性子哄了十多分钟,沈之流心里的愧疚感才稍稍缓解。 沈之流一哭起来就没完,小声啜泣着,抱着乔郁年不撒手。 “好了,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把你甩了呢。” 听到乔郁年调侃的语气,沈之流“哼”了一声。 闪电像是要把天空撕裂,一道闪电劈来,照亮了半边天,“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至。 沈之源端着一碗醒酒汤,敲响了乔郁年他们的房间门。 “放开,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沈之流不情愿地放开了乔郁年,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狗,眼泪汪汪地望着乔郁年。 乔郁年一开门,沈之源便把醒酒汤递给了他,“嫂子,我哥交给你了。” “嗯,辛苦你了。” “我先回去照顾醉鬼了,你们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门一关,乔郁年端着解酒汤回到沈之流的面前,“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喏,把它喝了。” “不喝,我又没醉。”沈之流把头扭到一边,赌气道。 乔郁年挠了挠沈之流的掌心,“又怎么了,小祖宗。” “我没事。”沈之流心口不一,“今晚的雨下得真大。” “沈之流,”乔郁年把解酒汤塞进沈之流的手里,“你要是不喝,今晚别和我一起睡。” “喝,我喝。”沈之流一听晚上要分开睡,端起手里的解酒汤就往嘴里灌。 “我喝完了。”沈之流怕乔郁年不信,特意拿着碗在半空中晃了晃,“我没骗你。” “嗯,我看到了。我要去洗澡,你自己待着吧。”乔郁年当着沈之流的面,脱掉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沈之流望着乔郁年光滑的脊背,舔了舔嘴唇,眼神不受控制地在腰窝处流连。 那么美的腰,应该留点痕迹。 草!真特么勾人。 沈之流三两步跨到乔郁年身后,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拦腰抱住了乔郁年。 “你干嘛?”乔郁年拍了拍沈之流的手背,示意他放开。 沈之流轻咬住乔郁年的耳尖,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学长,你不知道你很诱人吗?竟敢光明正大在我面前tuo衣服,不是勾引是什么?” “勾引个屁,少给你自己龌龊的心思开脱。” “我要去洗澡,放开。” “沈之流,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信不信我抽你?”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