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黄。 “挺漂亮的。”乔郁年由衷赞叹道,转动瓶身,还在瓶底发现了制作的时间。 视线重新回到架子上,正中央,摆放着一束红山茶。风干的花瓣,微微卷起。深绿的叶子,依旧挺拔,守护着那娇美人,衬托着她的美和娇。 沈之流也望向了那束红山茶,开口道:“那束花,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它陪了我快十年了,依旧很美。” 乔郁年从没有过问沈之流的家事,关于他妈妈的事,也只了解些只言片语。 乔郁年看着沈之流微红的眼眶,心想他的妈妈,一定是个温柔到极致的人吧。 许是想起了伤心事,沈之流眼角的泪还是跑了出来。沈之流别过头,不想让乔郁年看到自己哭的模样。 胡乱抹了把眼泪,沈之流换上笑脸,“剩余的空瓶子,我打算有时间在做。” 乔郁年拿起瓶子,放回原处。转身盯着沈之流,“难过的话,我的肩膀可以给你靠。” 沈之流吸了吸鼻子,上前抱住了乔郁年,“妈妈看到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乔郁年轻拍着沈之流的背,轻声道:“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一起去看她。” “嗯......”一提起妈妈,沈之流还是会忍不住落泪。 妈妈变成蝴蝶飞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沈之流制作干花的时候,喜欢颜色鲜艳的,味道浓郁的。这样,就可以吸引来蝴蝶...... 犹豫再三,乔郁年还是询问道:“可以跟我讲讲咱妈吗?” “咱妈?”沈之流激动得握住乔郁年的肩膀,“你说的是咱妈?” “别晃,头晕。”乔郁年稳住身形,出声提醒道。 沈之流再次抱紧乔郁年,“小心肝儿。” 松开乔郁年后,沈之流就去衣柜里翻找了一番,抱着密码箱就回到了乔郁年的身旁。 两人坐在床边,沈之流把锁头一摘,箱子就打开了。 “锁头坏了,就是个光杆司令。”沈之流解释道。 接着,沈之流拿出了一沓照片。 “这是咱妈在世的时候,拍的照片。” 乔郁年接过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端庄优雅,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藏青色的丝制古法旗袍,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挽着头发,头上戴着一枝木簪子。 站在盛开的红山茶的面前,眉目如画,婉如清扬。手里拿着一朵红山茶,放在鼻尖。一时间,竟有种画中仙的感觉。 乔郁年感叹基因的强大,沈之流的眉眼和他妈妈特别像,微抿嘴唇的时候,就如同一人。 “这张照片,是我妈怀我的时候拍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