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给我。” 沈之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乔郁年松开沈之流,将兜里的手机递给了沈之流。 正在吃饭的沈之源接到乔郁年的视频电话,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咽下嘴里的肉,立马接了。 屏幕里只有光着膀子的沈之流,根本没有乔郁年的影子。 “看哪儿呢?”沈之流呵斥一声,“把酒店人都给我清了,一个都不要留。” “哦……啊?”沈之源惊讶地问道:“清人干嘛?是嫂子出什么事了,不方便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哪那么多废话?” 沈之源还没有回话,手机就被对面的梁希牧给抢走了。 看着对面突然放大两张人脸,沈之流反手就将其挂断,压根没给对面两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了。”沈之流摩挲着乔郁年发烫的腺体,“给我个标记,好吗?” “一旦标记,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乔郁年直视着沈之流的眼睛,认真道。 沈之流淡淡一笑,“你都把命给我了,我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你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就抗下所有。学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一个男人,我也可以为你遮风挡雨。”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又是商医生打的小报告,除了他,乔郁年想不出其他人。 “岳父说的。”沈之流前一秒笑得还像个拿到糖果的小孩儿,后一秒就收敛笑容,阴沉着脸盯着乔郁年,“学长吗,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找我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提那么多不想干的人?” “wc!”乔郁年惊呼声还未停,就被沈之流推倒了在了床上。 …… 房间内的地毯上堆着随意丢弃衣物,被子倒挂在床脚。乔郁年的手紧抓着枕头的一角,手心的细汗,浸湿了白色的枕套。 眼前的东西好像都套着一层白色的薄纱,想要看清,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沈……沈之流,我要喝水。” 乔郁年抓住沈之流的胳膊,希望沈之流能停下来,歇会儿。 闻言,沈之流停下动作。俯身,把乔郁年从床上一把捞了起来。 “我们一起去拿,好不好?” “放我下来!” “不要。” “你……” 水分蒸发严重,乔郁年一连喝了两杯水。 算沈之流有良心,没有再折腾乔郁年。一放下玻璃杯,沈之流便急不可耐地抱着乔郁年去了浴室。 …… …… 从浴室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乔郁年刚躺下没多久,沈之流便偷摸着挪到乔郁年身旁,“难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