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乱飞的鱼鳞,还会粘在脸上或者衣服上。 乔郁年瞧着还在摆动鱼尾的鲈鱼,一个头两个大。 看来还没敲晕,劲儿还挺大的。不用点力,还捏不住它。 乔郁年拿着刀背,朝着鱼脑用力一敲,手下的鱼终于没了动静。 沈之源把鸡肉端进了厨房,又跑出来帮忙刮鱼鳞。 下午五六点左右,鞭炮声便络绎不绝的响了起来。 声音响彻山谷,空气中的huo药味渐浓。 厨房里忙活了小半天的乔郁年,才得以坐下休息会儿。 六点一到,饭菜便陆续摆上了桌。 沈之流从院子的红梅树上取下晒了小半天的鞭炮,打算出门放鞭炮。 谢鑫源长年待在国外,放鞭炮对他挺新奇的,缠着沈之流说,他想点火。 沈之源第一个不同意,拿出了一盒落地响,“那个太危险了,你玩这个。” “沈之源,你当我蠢吗?拿小孩子的玩意儿来搪塞我。” 谢鑫源扭过身子,不在理会沈之源。 乔郁年说:“鑫源,听阿源的吧,鞭炮的引线太短了,燃烧速度太快,容易伤人。” 谢鑫源心里挣扎了会儿,还是别扭地拿过了沈之源手里的落地响。 沈之流把鞭炮挂在了门口的石榴树上,拿出打火机,试了试火。 “捂好耳朵,我准备点火了。” 沈爷爷和沈奶奶也站在门口,“阿闫,小心点儿。” 众人都退到了门口,留沈之流站在空地上。 沈之流深吸一口气,按下打火机,红蓝的火焰左右摇曳着。 “呲”一声,引线迅速引燃。 沈之流朝着大家站地地方跑去,身后的鞭炮炸出了一朵朵纸花。 乔郁年把沈之流拉到自己身旁,大声道:“做没有受伤?” “没有。”沈之流摇了摇头。 无数的纸花冲向半空,大家都捂紧耳朵,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回到餐桌前吃饭,乔郁年的碗就没空过。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夹菜给他。 乔郁年心里暖烘烘的,再也不用一个人过年了,真好。 沈奶奶给四人发了红包,一晚上下来,嘴就没合拢过。 人老了,年纪大了,老两口看了会儿春晚,也就回房间休息了。 老人一走,沈之流和乔郁年也回了房间。 近几年的春晚挺无聊的,也没什么看头,最多只是陪着老人解解闷罢了。 卧室门一打开,两人一边亲吻一边进了屋。 沈之流长腿一勾,门被重重关上。 夜色渐浓,窗外绽放的烟花划破了天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