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 周言澈还处在懵逼状态,就瞧见梁希牧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身上的皮带。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在周言澈的求饶声中,梁希牧好不怜惜的把人的双手用皮带捆了起来。 梁希牧直接打了一个死结,把皮带挂在了挂环的挂钩上。 “言言,作为老板,有的时候避免不了跟手底下的员工有一些亲密的动作。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以后,我会跟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 “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太敏感了。你把这玩意放下来,我手疼。” 梁希牧笑得人畜无害,“言言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知道,我不应该提离婚,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很好,知错就改,是个乖孩子。”梁希牧抬手擦去周言澈眼角的眼泪,“但是,犯错了,就必须要罚。不罚,不长记性,你说,是不是?” “你罚可以,能不能——” “嘘,”梁希牧伸出食指,贴在周言澈微微颤抖的唇上,“受罚的人,是不能提要求的,言言是忘了吗?” 办公区的几人吃完午饭,躺在椅子上,聊的正开心。 陡然间,传来了信息素浓度达到阈值的机械声。紧接着,四周的排风扇自动开启。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出五分钟,老板就会让我们提前下班。”学姐盯着手机笑眯眯道。 谢存斜靠在办公桌旁,双手环胸,“还用五分钟?我赌一分钟。” “我赌两分钟。” “一分半。” “怎么的,也得五分半。” 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看着工作室大群的实时动态,生怕错过什么。 梁希牧发了条信息:【最近大家工作挺辛苦的,下半天不上班】 “我去!” “真的发了。” “谢存,你这是神预言啊!” “既然小谢赢了,就得请我们吃饭。” “对对对,请吃饭。” “好啊!大家收拾好东西,我请你们吃大餐。” 周言澈不知道梁希牧拉着自己都干了什么,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梁希牧端着粥走了进来,“醒了,吃点东西。” “这是哪儿?” “吃完东西,我带你逛逛。” 周言澈半信半疑地喝完了粥,梁希牧也守信,扶着周言澈参观了这个和外面无异的地下室。 得知自己在地下室,周言澈瞳孔地震,这次是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地下室里的装修风格,跟自家的院子一模一样,居然还有客厅和游戏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