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掀不起风浪。” 温久一长串的分析让谢怀钰脑子晕乎乎的,他听不太懂,只觉得有道?理。 “可?我还是气不过。” 少年撇了撇嘴,满脸不服。 “不服憋着。” 李百薇凉凉开口:“这儿是京城,不是塞北也不是岭南,你还能把他们套进麻袋里揍一顿不成?” 这句话?给了谢怀钰启发,他眼睛一亮,显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李百薇见添柴成功,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 “不过久久说?得对,什么?杨尚书柳尚书不足为惧,吓一吓便?老实了,那?几个老古董才棘手呢——满口仁义道?德,做的全是给人扣高帽泼脏水的糟污事儿。” 温久眉头一皱,正欲问个清楚,谢怀钰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哎哟!” 少年捂着指尖:“这蠢兔子怎么?还咬人呢?!” 李百薇乐了,注意力从朝堂之事转到兔子身上:“久久,才几天不见,我怎么?感觉这兔子被你养得胖了一圈?” 她露出垂涎的表情?:“不过胖了好,正好适合给我当下酒菜,我想?想?啊,麻辣兔头、红烧兔腿、爆炒兔肉……嗯……吃哪个好呢?” 她一连报了好几个菜名,看汤圆的眼神像在看什么?美味佳肴。 汤圆觉察到恶意,吓得一哆嗦,温久赶紧把它抱了回来,同时不忘关心谢怀钰的伤势:“要紧吗?之前给慕之处理伤口的药还在,我帮你处理下。” 少女眉目间的担忧让谢怀钰耳根一热,他红着脸,磕磕绊绊说?:“那?、那?麻烦你了……” 李百薇斜睨过去,将少年怀春的样子尽收眼底,啧了声,总觉得放任事态发展下去会?很麻烦。 “别?忙活了。” 她阻止要拿药箱的温久:“又没出血,不碍事。” 谢怀钰反驳:“可?是挺疼的……” “我是大夫还你是大夫?口水能止疼,疼的话?自个儿嘬嘬手指,别?兴师动众了。” “……哦。” 得知李百薇的真实年龄后,谢怀钰把她当长辈,不敢造次,眼下长辈发话?,他只能悻悻缩回手指,脸上写满了失望。 温久坐回原位,对李百薇方?才的未尽之言颇为介怀。 “李姐姐,你方?才说?的那?几位老臣……具体是怎么?回事?” “就那?些老生常谈的话?啊。不过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再加点自己的想?象。” 李百薇耸了耸肩:“毕竟我一介江湖大夫,不好插手朝堂之事,具体的你问谢七吧。” 接收到温久询问的目光,谢怀钰没来由的紧张,直了直腰。 “那?、那?个……就、就是他们说?四?哥拥兵自重,若推翻宋氏江山自个儿称霸,便?是乱臣贼子。” 说?着说?着,他火气重新冒了上来:“我呸!也不看看是谁救了他们的命,要不是四?哥,郢军早攻陷京城了——过河拆桥,恶心!迂腐!不要脸!” 谢怀钰一连骂了好几句,温久沉吟不语,峨眉微拧,连汤圆什么?时候咬开了她腰间悬挂的荷包都没发觉。 带子松开,荷包“啪嗒”掉了下来,里头的碎玉滚落一地。 “别?人荷包里都是装银两装香料,你怎么?收集破烂呢?”李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