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零一天。 无人知道这是寒邃的特意安排还是其他,总之自那一天以后,向北一能活动的范围扩大了一些,脚踝配戴皮质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可以在整个别墅楼里无锁链束缚地自由走动,虽然他不想也不会。 而寒邃则依旧没有离开过别墅一步,但办公的地方从卧室搬到了书房,所以,向北一很多时候会被寒邃带到书房,像个陪伴工作的机器羊,被圈在他怀里,静默地坐上很久很久。 但有时候不全是静默,也有呜咽,比如此刻: “小北,说爱我。” 暗哑的声音之下,是向北一被压在办公桌上,下半身被迫大|开着,身上的人像无情的开凿者,掐着他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在动作间吻他、命令他,让他说爱。 向北一喉间的声音溢出又被吞咽,双手被死死地压制着,挣动不了丝毫,而原本尚且还有挣扎之力的双腿,此刻也已经像失去了筋骨一般,无力地下垂着,摇晃着。 他不答话,不会说爱,于是又眼睁睁看着自己脱力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脚背被亲吻,然后一路向下。 分不清是因为那一记很疼很疼的撞击,还是摆在眼前无比高清的画面,向北一在那一路的亲吻与啃咬即将要蔓延到尽头那一处时,哼了声。 温热的亲吻停下了,方才深|埋的平静幽深的眼眸抬起,牢牢地将向北一锁着,那并不是一个满意的神情。 向北一哭红得像要渗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被捋直了拉起的东西,瞳孔瑟缩着,里面是难掩的厌恶与恐惧,重复着:“不要……呜呜呜……” 寒邃并没有很快地直起身,就那样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将他眸里的情绪收入眼底,平静地等待着,似乎只要时间足够久,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向北一在这种时候是不会起生理|反应的,他此刻看着那双悬于自己身上抿起的唇,慌了神。他无法自控地抵触这个情形下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扭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远离寒邃的唇,但都是无用功。 所幸作恶者并没有强制地进行到底,寒邃直起腰,单手扣住向北一两只手,另一手擦去了他眼底、脸庞的泪痕,而后望着向北一说:“小北,别哭。” 向北一止不住眼泪,这项技能仿佛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于是他身后的难堪之处又一次抵上滚|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所有物品都开始重新摆动、摇晃了起来…… 当书房恢复寂静,向北一已经浑身脱力,像木偶般任由寒邃摆布。 每当这时候,寒邃的心情似乎才是最好的,他不会再提起那个似乎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指令,而是动作很轻很轻地擦去向北一身上的所有狼狈痕迹,而后将他带回卧室,放入浴缸里清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