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帅气,正是多年不见的陆鱼。 陆鱼端着一杯红酒,朝着他缓步走过来:“明砚,好久不见。” 明砚紧绷了身体,不知道陆鱼会说什么。其他人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酒会上都是体面人,不会像同学会那么直白,但也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陆鱼看着他,温声说:“很抱歉打扰你。我最近新开了个公司,遇到了严重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明砚不觉得自身难保的自己能帮他什么,没有说话。 陆鱼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流光溢彩的小卡片,上面印着一条q版人鱼,正是他上学时候给陆鱼画的那张。 “你还记得这张图吗?”陆鱼小声问,“是关于这个的。” 明砚信了几分,跟着陆鱼去了无人的角落。 陆鱼将卡片放在玻璃小几上,推到明砚面前:“我的公司就是做这个产品的,把陆冬冬的性格、声音、形象制作成智脑助理。现在马上要全球同步上架了,但出现了问题。m国和欧洲那边对版权要求特别高,需要这图的全版权登记。” 明砚看看那张三百块钱的小图,制止自己回忆当时画这鱼时的心情,疲惫地说:“给你了就是你的,你随意用。” “不,”陆鱼快速摇头,发现自己过于急切,又缓了口气,“图的版权和文字版权一样,永久属于创作者,不可转让。况且,现在要做复杂版权登记的话,也来不及了,国外的流程太长。” 明砚静静听着,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陆鱼放在桌上的手紧张地攥了攥拳:“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别生气。” 明砚:“什么?” 陆鱼:“你能不能,跟我结婚,我分你三分之一的股份。” 梦中世界忽然狂风大作,将桌上的小卡片吹落。电闪雷鸣,暴雨破窗而入,将宴会里形形色色的面孔劈成了碎片。 明砚想说,别傻了,这只是一条三百块钱的q图,怎么可能值那么多。然而话没说出口,雨水打湿了地上的小卡,卡中的人鱼摆摆尾巴活过来,开口叫他:“爹地!” 跟在后面的陆鱼也扑过来,变成了一只大狗,将他卷在厚厚的毛毛里,隔绝了外面冰冷的风雨。然后,开始舔他的脸和脖子。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好热。”明砚皱眉,咕哝了一声,挣扎着睁开了眼。 梦境破碎,过去的种种在脑中走马灯似地过了一遍,让他一时分不清过去与现在,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有身后的火热如此真实。 明砚艰难转头,发现陆鱼正贴着他睡得呼呼的,鼻子就怼着他的后脖颈,喷出的热气将他耳朵后的皮肤都熏烫了。 但陆鱼显然没敢伸手抱他,只是直挺挺地贴着,上面的手甚至背在身后,宛如被人捆绑了扔在这里给明砚当支架。 下面的长腿也顺着明砚腿的角度弯曲,完美契合在一起,只是私密相连的地方塞了一块被子,防止冒犯到他。 明砚不知道说什么好,撑着坐起来,抹了把汗湿的脸。 腿碰不到怀里的人,陆鱼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面包圈,把明砚给圈在里面。手也不受控制地抱住了明砚的腰,将鼻子埋在他腰间的睡衣里继续喷热气。 明砚无奈,拽拽那只睡得热乎乎的耳朵:“起来了,去开会。” 陆鱼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呼吸骤然停滞了一下。感觉到轻轻拉扯耳朵的力道,美得差点叫出声,闭着眼睛嘟囔:“好香,是红烧肉。” 说着,便隔着衣服啃了一口那腰间的软肉。 明砚拽耳朵的手顿时转了半圈:“我看见你醒了!” 陆鱼坚强地闭眼挣扎:“我没醒。” 第20章 摸鱼 陆鱼摸着被拧红的耳朵,乐颠颠地跟着明砚去开会。 明砚蹙眉问他:“你今天的任务看完了吗?” 陆鱼戴上一只耳机:“我一边听一边开会,一心两用不耽误的。”他的任务当然没有完成,但他想跟明砚坐一起,看看自家老婆是怎么开会的。 这也是他之前追学长任务清单里的一环——跟学长坐一起上课,然后在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