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亲密的事了,但她对男人的认知还是有限,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着怎样血气方刚又不讲理的生理反应。她是他放在梦里的女孩子,此刻穿这么清凉跟他躺在一起,根本就是蹭一蹭皮肤就会上火,闻一闻呼吸都能立旗,而她对此居然一无所知,还一派天真纯洁地邀请他共同抵御寒冷。 他不需要抵御寒冷,他现在比较需要洗冷水澡,或者去阳台上再冻一冻。 在商明宝好心的坚持下,向斐然还是伸出了手臂,压抑着自己的满心鬼胎,让她枕进了怀里。 ……奇怪,都穿这么凉快了,怎么睡了没十分钟,又觉得热得透不过气了? 商明宝觉得燥热难挡,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下姿势。只是刚动了一下,就被向斐然摁住:“别乱动。” 商明宝不听他,将膝盖屈了一屈——即使只是隔着运动裤蹭到了大腿,向斐然也觉得身体哪处紧了一紧。他眉心低压,深深地闭了闭眼。 这还没完。商明宝突然将手掌贴到了他手臂上,感受了会儿,问:“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回忆了一下,向斐然今晚上似乎确实都在冷冷热热地交替着。 向斐然被她冷不丁一碰,猝不及防地倒抽了半口气——屏住了,忍了一会,化为克制灼热的一息,缓缓地叹尽了后,才稍稍低下了点头,说:“你到底睡不睡?” 商明宝抿了抿唇:“你身体好热,我睡不着。” 向斐然抽出手臂翻身下床——全程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冲个澡。” 他以极快的速度洗了会凉水澡,带着一身与冬夜不符的冷气回到她身边。这回商明宝安分了,枕着他手臂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说:“晚安。” 实在很困,心思一沉静下来后,睡意便无孔不入席卷而来。她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呼吸平稳绵长,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给向斐然造成了多大的困扰。 实在走投无路,向斐然开始在心里默写植物的拉丁学名。 不知道凌晨几点,商明宝被热醒。她第一时间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全然忘了自己在冬季。后背出了很多汗,吸着丝质睡衣贴在皮肤上。她睁开眼,在一团混沌的黑暗中清醒了会儿,缓缓地意识到了不对劲——腿、腿缝间的…… 是什么? 即使隔着运动裤有一定厚度的料质,她也感到了相当的热度和……分量。 身后的呼吸明明很宁静,就连两只手也十分绅士守己,一只手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搭在她腰间。 要怪只能怪,他们的身量太贴合,抱起来是严丝合缝地正正好好。 商明宝一动也不敢动,只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下——她怕自己一动,就把向斐然吵醒了。 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这就是谈恋爱吗?她发出哲学的、灵魂的拷问。谈恋爱是要做这些事的!不行不行,虽然平时追星冲浪的她“熟能生巧”、头头是道、略懂略懂,但一旦真需要亲身上阵,她就立刻被打回了叶公好龙的原形—— 这种事情,还是看别人搞搞就好……来不了来不了,来不了一点! 一片紧张中,商明宝没注意到身后的呼吸凝了一凝—— 向斐然也醒了过来,但不是被商明宝弄醒的,而是因为充血紧绷的感觉太反人类,直接将他从睡梦中拽了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