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前是怎么做到的? 被噎得唔了一声后,向斐然退了出来,深呼吸看着她的脸:“你别动,我自己来。” 商明宝没应,窸窣的一阵轻响,她坐回他怀里,攀援着他肩:“斐然哥哥,让我试一试。” 肌肤相抵的感觉十分久违,向斐然的神色变了一变,眼神晦沉下来:“还没恢复好。” 商明宝却已经扶住了,往下沉了一沉。 她还是高看自己了,本能地哼了一声,脊背上冒出热汗。 向斐然屏着呼吸,视线炙热,用低哑的声线讲出伪装的冷静:“别逞强。” 他现在天人交战,勉强克制了自己直接把她摁下来的冲动。 不上不下的状态着实折磨,商明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心与鼻尖,用视死如归的神情一沉到底—— “唔……”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一停,汗水与潮热的鼻息交织着。向斐然扣着商明宝的后颈,目光锐利地逼视着她:“长进了,不怕疼了?” 商明宝都快疼哭了,眼睛里迅速起了一层水雾,眼尾红红的,埋怨地瞪他。 向斐然盖住她眼睛,笑里有叹息:“还剩一点。” 商明宝的慌乱都止息了,瞳孔里的涣散很久才聚焦回来,向斐然却已经强势地吻了上来,帮她分散注意力。 商明宝的感官同时被疼痛和撑满的感觉攫取,被亲得晕晕乎乎间,听他在耳边说:“宝贝,别光坐着不动。” · 那夜书房灯亮到很晚。 自以为力不从心的人,起初确实挺力不从心,要人家动的是他,要人家停一停的也是他,前后隔不了两分钟,脸色莫名地难看,靠深呼吸来迫下那股冲动。 他的大脑皮层对这种感觉久违而陌生,几乎没有抵抗之力。 商明宝真的停了下来,汗津津的,手足无措的,被他扼住下巴过去吻。 “是不是忍不住了?”她小声问,脸色红得要命。 没什么好隐瞒的,向斐然“嗯”了一声,掌着她的颈项:“吃了两年素。” “一次都没有?” “不然呢?” “自己也可以……” 向斐然顿了一顿:“想过,想的是你,觉得没出息,就停了去抽烟。” 商明宝反倒被这句话撩到了,不自觉地研了一下,两个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她的失声惊呼被吻尽数吞没,挣扎与推阻也被向斐然禁锢住了。 再到后来,向斐然渐渐找回了从容不迫的节奏,且因为要顾的事只剩下上面,便更游刃有余了些。只苦了商明宝,想逃又逃不走,被摁得严丝合缝的,想不通后来怎么会折腾出这么多花样。 她膝盖被蹭破了皮,脚踝骨也红得可怜,后来背对着他坐,膝窝被他掐着、托着,留下清晰的红印,分明是指节的形状。 苏菲在欧洲陪女儿过暑假,听商明宝电话里说腰疼,语重心长地劝她别伏案工作这么久。商明宝哪敢说话,支吾地应,到晚上重蹈覆辙。 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期望向斐然能复健好的人,现在又多了一条理由:再不复健好,她的马甲线是一天比一天清晰了。 另一条理由是,他到底什么时候跟她求婚啊?粉钻放在抽屉里都快蒙尘了,难道真要等他复健好了才可以? 求婚要单膝下跪,确实得等腿康复。 商明宝有数次都想戴上那枚钻戒、到向斐然面前招摇过市,背地里不知偷偷戴上了多少回。 她认识这枚戒指,是她喜欢的品牌,也是她喜欢的石头、喜欢的系列。苏菲着人收拾这间别墅,自然从里到外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戒指盒被从向斐然的一件冲锋衣口袋里找到,佣人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