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在清点剩余的血液包,看这些还能坚持几天,她弟就在旁边看着。他也不来帮忙,就杵在那,探头探脑的,边看边舔着自己的下唇。 今年冬天比往常都长,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入春,可外面依旧刮着风下着雪。 如今的吸血鬼不再需要亲自出去狩猎,它们随着文明也逐渐开化。像木里和她弟这样隐居在山林里的,只需要在固定的时间点,用等价值的东西去和血液铺子的老板换取她们日常饮食所需的新鲜血液。 初冬前,木里让她弟换了一整个冬天的血浆,可这个冬天实在是太长了。 吸血鬼都懒散,冬天绝不出门干活。 在一个星期之前,木里就说她们存储的血液不够了,如果不去捕捉点动物,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她弟听到了连个身都没翻,懒洋洋地说:“姐,没事,咱俩互相喂喂总能吃饱的。” 一般来说吸血鬼不会吸取同类的血液,同物种身上产出的液体总伴随着一股怪味。但或许因为木里和她弟同根同源,初次尝试互相吸取时,发觉对方的血液也能入口,不好喝但也说不上难喝。 摄入一点,也能降低一些饥饿感。 木里说血包一人一天只能一袋,在两人饿的有些发慌时,就会互相咬着双方的手臂,增加点饱腹感。 从对方身上获取的血液杯水车薪,但两人还是没一个人走出家门。 木里觉得亲自捕捉动物不是她应该干的事,而一旦她指挥她弟出门,那人就躺在地板上,说:“这么冷的天,外面肯定连个鸟都没有。” 两人都盼望着春天赶快到来,可惜在春天到来之前,她们存储的血包就见底了。 木里拿着那个仅剩的血包咽口水,对她弟说:”我们现在就只有这一袋了。“ 她弟盯着她小臂上两个已经不渗血的小孔,又把自己的手臂伸到木里面前。 他白皙的手腕上,木里昨天咬的痕迹还没愈合。 他说:“姐,你看,我咬的比你好看。” 木里对谁的牙更好看没兴趣,她饿了,此刻只想独占自己手里的血液。 她把血液包在她弟眼前晃了晃,刚刚还在研究血孔的少年眼睛红红的,两颗眼球跟着那猩红的液体转。 “我们石头剪刀布,谁嬴了归谁?” 少年连忙点头。 最终木里得偿所愿,她弟是个傻的,玩这么多年一次也没赢过。 木里心满意足地叼着血袋,她弟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 视线有点炙热,但木里不为所动。 等她把血液彻底吸干,在她面前的少年突然动了。 男孩一手揽着她的后背,脸往木里的脸上贴。 空着的血袋轻飘飘的,木里一不留神,就从她手里挣脱出去。 少年柔软的舌头舔过她的嘴唇,将她嘴角沾有的血迹全舔干净,又想往里伸。 炙热的呼吸打到木里的皮肤上,让她的身体有点微微发抖。 木里伸手把她弟的身子往外推,少年揽着她的手臂发力,让两人贴的更紧。 “姐,”压着她的少年舌头紧紧缠着木里的舌头,途中还不忘喘着粗气说话:“你就给我尝一口嘛~” 等那滑腻的舌头将木里的口腔扫荡了一遍,少年才松开口。 此时的木里被他纠缠的有些呼吸不上来,脑袋靠着她弟的胸膛喘气。 少年将她揽在怀里,他的眼球已经变成红色,刚刚沾了点血气,如今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