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到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无论他愿不愿意给我爱,我都会牢牢的抓住他,死不放手。” “这样啊……很感谢您在我面前坦诚的说出心声,不用担心,薄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和您的爱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相信您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重逢,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会柳暗花明。” 重逢吗……薄以扬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这位年轻的黎医生到底还是不知道他的嘉嘉,再也回不来了,两个人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面,又何来重逢一说? 但仍然克制的站起身,朝着黎医生微微颔首:“谢谢你,我要走了。” 他并没有回公司,或者回那个现在只剩他一个人的家,他只是选了一个咖啡馆,是他和谢清嘉经常去的地方。 等待的时间里,他看到咖啡馆外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一对小情侣,男孩子长相俊秀,女生也很甜美,两个人坐在一起举着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小声的说着话。 模样看上去自然又密切,过往行人仅仅是看着就忍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薄以扬唇瓣也弯了弯,但脑海里浮现出了过往与谢清嘉在一起的时光,又忽然感到一阵悲哀。 他心心念念的人,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无论看到多么美好的感情,都徒增伤神。 甚至会产生一种嫉妒而扭曲的情绪,为什么他们就可以那么幸福,而自己却将一条阴沟里的蛆虫,见不得光,得不到想要的幸福美满。 这杯咖啡他没有喝,临行前留下了费用,接起来一个电话。 “您好,是薄以扬先生吗?是这样的,您的母亲付月莲这些日子精神状况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并且我们这边现在举行了一个以陪伴为主题的活动,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希望您可以来致辞,顺便可以和付女士多交流,刺激她的病情快速好转。” 自从把付月莲送去疗养院之后,薄以扬就没有去看过她,即便是扳倒了谢家报了仇,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道过一声喜,相比他这个儿子来讲谢清嘉反倒更像是付月莲的亲儿子,隔三差五便会去看望她,惹得付月莲对他非常依赖,甚至重视程度超过了他自己。 薄以扬陷入回忆里一阵恍惚,半晌,他低声道:“也好。” 刚好有一些疑题,他也想向付月莲请教,让她说出其中真相。 实在是不能再逃避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天薄以扬驱车开往疗养院,在疗养院院长的盛情款待下,为整场活动致辞。老院长对着他笑开了花,顺便有意无意的提起疗养院内的许多装备设施已经老化,就连房子都是破破烂烂,不宜住人。 “我会以公司的名义向疗养院捐助500万的慈善基金,”薄以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