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极是无奈的到:“不是他爹,谁知道他亨特算个屁啊。” 高光说了个病句,但是奥托显然不会在意。 叹了口气,奥托一脸深沉的道:“终究还是得过特勤局这一关啊,所以,第四面还是得见,而且必须是在特勤局的保护下跟他见面。” 高光摊了下手,道:“很难。” 奥托计划了三步,见了三面,这三次见面都很成功,但是因为亨特的愚蠢,或者叫多度自大也行,总之第一面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那么计划只能顺延了。 肯定还得有第四面,至于会不会有第五第六次见面,看情况。 奥托在有节奏的用手指敲着腿,终于,他低声道:“希尔特会要求亨特去纽约的安全地带,fbi有协助保护亨特的义务和责任,但亨特会拒绝。” “嗯?为什么拒绝?” “因为亨特想证明自己,他不想被你吓得躲进fbi,然后让大批特勤局安保把他护送到华府,最直接的解决方法是干掉他,或者把你抓起来,但是很显然亨特短时间内做不到……” 奥托停止了敲腿,然后他点了点头,一脸自信的道:“短时间内做不到,时间一长就能做到了,现在亨特应该征求尤里的建议,但他觉得求助于尤里会让自己很丢人,所以他不会向尤里求助。” 奥托站了起来,他托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伸手指向了墙壁,道:“亨特就在隔壁,他被你吓坏了,他觉得哪里都不安全,但他又不敢离开酒店,他不想去fbi总部,那会让他很丢脸,但他又没地方可去,因为说到底,现在对他来说就是哪里都不安全。” 奥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重复的废话,但高光不敢打断,因为他知道奥托正在做一项很复杂也很困难的事情。 给亨特的心理画像。 分析,判断,对亨特的下一步行动做出预判。 因为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有些因素需要反复琢磨,衡量,所以用说出来的方式加强印象会很有帮助,所以奥托才会自言自语,才会像一个神经病似的踱步说着废话。 终于,奥托再次看向了高光,很认真的道:“现在亨特最大的依靠是希尔特,他会打电话给希尔特,先说清楚自己的处境,然后他会打电话给尤里,可他不会告诉尤里发生了什么,他只会和尤里说几句废话,因为他不安,他在犹豫,他在衡量干掉尤里和干掉你那个更容易,更有利,因为他可笑的自尊作祟,所以他需要用给尤里打电话说上几句话的举动加强自己的信念,绝不向你妥协的信念。” 高光摊了摊手,道:“那就麻烦一些。” 奥托把手一挥,道:“但是信念再坚定,也终究需要面对现实,现实就是亨特不知道那里才是安全的,所以他会本能的靠近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他父亲所在的位置,但又因为他想证明自己的心态,他不愿意和父亲住在一起,那么他会去哪里呢?” 高光想了想,道:“回家,他在dc的家!” 奥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答对,他在dc的家,靠近白宫,他熟悉的地方,能给他提供安全感的地方,但最重要的是,希尔特会同意他回家,并且赞同他回家,因为希尔特在亨特住宅四周设置安全线,显然比在纽约的某个酒店设置安全圈更方便,代价更小。” 亨特的房产不多,而他现在最重要的房产在华盛顿,离着白宫不算太远。 高光很认真的道:“那么问题来了,亨特要回家,可我们能在他家里等他吗?” “不是我们,是你,没有我。” 笑了笑,奥托继续道:“突破特勤局的安全线很难,非常难,虽然不是没有成功的先例,但我肯定不会选择去突破特勤局在紧急状态下设置的安全线。” “那要怎么做?” 奥托笑道:“你刚才已经说出了正确答案。” 现在是奥托作为主导,而高光是在跟着学,很明显,高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