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诡异的不安中。他是一个没什么安全感的父亲,自己都才二十多,单枪匹马哪里顾得上选修教育心理学。 “宝宝,”他说:“你知道爸爸爱你吧?” “嗯。?”她点头。 裴闵笑了一下:“那就好。不要觉得爸爸不爱你。只是……爸爸也有很多事情做不好,可能这里亏待你一点,另外一头又补上一点。” 裴芙呆呆地看着手里那碗海带排骨咸汤,她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能点头。 她把那一碗汤喝得见底了,才说:“谢谢爸爸。” “对爸爸说什么谢谢,笨死了。”他伸手把她头发揉乱又理顺,好软的小孩子的头发,没有被烫染损伤,顺溜地。他手掌按在她头顶上轻轻摸着:“你是我的小孩啊。” 裴芙正处于一个心里很能想但是碍于词汇量无法清晰表达的阶段,导致她说出来的话怪里怪气,“你感动了我。” 什么鬼。裴闵又把她头发揉成一个鸡窝,哼着小曲把碗收拾了,裴芙就跟在他后面收收厨余垃圾什么的。其实在此之前她觉得做饭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王姨叁下五除二,麻利地弄好一桌子菜,好像很简单似的。但是她爸爸就不行。那我行吗?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这事情靠的究竟是天赋还是努力呢?王姨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吧。 “爸爸,”她把剩的肉骨头装在盒子里打算送给流浪狗吃,嘴巴里还在为她爸规划,“你要是真的想学炒菜,你就找王姨学一下吧。” 也是,裴闵点点头,再不济报个班也行,毕竟是一项技能,学会了以后还能去菜市场逛逛,自己炒两个小菜给孩子吃。 晚上他和孩子说要出门一下,实际上是去打炮。现在的炮友是个温柔气质型的美女,床上倒是很放得开,女上位跨坐在他身上起伏,一边要吻他的脖子。 “别,”他用手隔在她嘴上,“不行。” “怎么,不想让老婆看到啊。”她笑了一下,舔了一下裴闵的手掌心,麻麻的痒。 裴闵也不想多做解释,只是粗糙地说:“孩子。” 粗硕的阴茎被他送进软而多汁的阴道里缓缓挺弄,进得很深。女人哼了几声,坏心眼地叫了句爸爸。 裴闵脸色一沉,把屌都拔了,什么下头东西。“不做了,以后也别见了。”他扯了张纸把鸡巴擦干净,拉上裤链就要走人。 女人躺在床上,说你这么玩不起,不就是叫一句爸爸吗这就炸了,都出来约了还装什么装。 裴闵那一刻很想反驳,不不是的,我和女儿是有血缘的,你一叫我就会想到她,那种感觉很烂。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出了门给人转了房费,在酒店露台抽烟。那根大屌还硬挺挺地塞在裤裆里,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裤,这样撑得很变态。裴闵抬起手乱抹了一把脸,找了个卫生间开始自慰,摸着冠状沟和龟头揉捏,动作又急又快地撸动,把自己逼得射了出来。他看着手心里一滩精液又多又浓,从指缝里滴下去砸进马桶里,突然感到反胃。 爸爸,爸爸!那两个字敲得他脑子作响,他一直觉得在裴芙的父亲之前他首先是他自己,他是个未婚甚至未恋的正常男性,他可以在双方情愿且合法健康的前提下,和别的女人做爱,纾解自己的生理欲望。 但是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脏,他脑袋里想起裴芙的眼泪,想起她充满信赖和依恋的目光,他在想这是否是一种辜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裴芙早就睡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刷牙。 裴闵和一条败犬一样洗手,挤了很多洗手液,把手吹干了凑到鼻子前面闻,没那股味儿了。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