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闵开着车把裴芙送回了学校,趴在窗沿上问她:“那你周末放一晚自习的假,回来睡吗?” “不回。”裴芙想歪了,这光天化日的——于是脸都透着桃红色,“你别指望了。” “你想什么呢你。”裴闵提高了点音量,他原本毫无歧义,这样倒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起来:“我就是想你一周也吃一顿家里的饭,调整一下心态!” “再说吧,我走了。”裴芙跑进校门,她还得上早自习,在家里吃早餐就已经耗掉了很多时间。 裴闵看着她走远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自己也得开车去上班了。对他而言时间还很早,于是到了公司、在停车场里头停好车,也没急着上楼,坐在车里开了窗子抽烟。 他妈的。身体真的走下坡路了,连着搞了两天,怎么这么不支。他隔着裤子揉了一把自己的大棒儿,心想要是现在就痿了,裴芙还年轻着呢,她更如饥似渴的年岁,他已经半截入土了,那玩意儿也支棱不起来,难不成天天嗑药? 妈的。他脑子里乱得狠,又想起裴芙在床上的那股劲儿,又甜又勾人,被弄懵了就很可爱,搞哭了也可爱,怎么都可爱。他心里暖烘烘的……再等等她吧,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废了的。 要是条件允许他真想在车里撸一次,幻想一下和她车震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是冲不动了,还得上班,有好几个会和方案在等着他。 真是神奇,他居然转换得这么顺利,放肆地亲吻她、抚摸她,好像他已经这样爱了她很久似的。或许在爱裴芙这件事情上他有点天赋。裴闵抽着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自己乱自己的,裴芙怎么会知道。她只要被爱就行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前头裴芙痛苦,现在轮到他裴闵了。 裴闵和裴芙都是很混乱的人,一方面他们道德感很高,这是来自于从小健康的正向人格教育;可另一方面他们又在干最惊世骇俗的事儿。 裴闵之前说十七岁和二十七岁有什么区别,真的有。 他们两个都在背着见不得光的感情,却虚伪地希望自己犯下的罪不要太多,层层迭加下来,可能真的会疯。 等到十八岁,成年了,好像就能减轻一点儿罪恶感似的。可是她十七岁半的时候,他的两个人厮磨纠缠得昼夜难分,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这样的边缘性行为和真正的做爱不过是他有没有捅破所谓的“处女膜”、完完全全插入她的阴道。 裴芙把完整的初次性爱看得如同一场神秘的祭祀,她并不是把自己献给父亲,因为他们作为爱人是平等的;她其实是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撒旦,她的所谓纯洁、道德,全部都要交给魔鬼,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各方面成年的人,真正对自己负起责任来,就可以拉着裴闵毫无保留地堕落下去。 这样,她与父亲从某种角度上就是“无罪的”、“两厢情愿”。裴闵不是在以父亲的身份诱奸未成年女儿,她也不是勾引父亲的幼女。至少,如果哪一天这些事暴露在日光下,他们不会那样丑恶不堪——她的想法,到底还是带着美好与天真。 可是我们相爱就是最大的罪。 我的父亲,我的爱人。我要如何走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