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泛白,崔雨凝从混沌中苏醒,她胸口有些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整个人还被宋玠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圈禁在怀中。 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宣告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她顾不上害怕,只是有些担心,自己一夜未归,舅舅和表哥是不是会到处找她。 感受到怀中人已经苏醒,宋玠也缓缓睁开眼,他理了理被子,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已经去高家传过话,说乐宁与你聊得尽兴,留你在家中过夜。” 乐宁是宋玠小妹的闺名,崔雨凝只与她打过一次照面,并未说过话。 总算面子上还能过得去,她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转过身望着他。 本想问问自己何时能回家去,然而迎着他灼灼的眼光,心里又有些害怕。 想到昨晚他数次狂风暴雨般的席卷而来,如海潮般一遍遍冲刷她的身体,回家两个字,她再也不敢随便说了。 见她那般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宋玠忽然觉得小腹处又绷紧了。 清晨本就敏感,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佳人含羞不已,欲龙在不知不觉中,浅浅有苏醒之势。 二人贴的很近,肉茎渐渐膨胀起来,挤压在崔雨凝的小腹处,一片灼热。 “今日还有朝会,我得去点卯。”宋玠的手掌贴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你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陪你用午饭。” 崔雨凝一言不发,脸色也不是很好,昨夜被他强行破了身,今天他居然还是没有要放自己回家的意思。 “一直不回去,舅舅和舅妈会担心。”她的嗓音沙哑,然而却十分冷淡。 “你不喜欢这里吗?”宋玠知道她在想什么,刻意不去接话。 “留在这里不好吗?”他又追问了一句。 崔雨凝的手紧握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吧,金屋虽好,却非我想要的栖身之地。” 他什么意思,难道想要一直把自己圈养在这里,做个无聊时供人玩乐的金丝雀吗? 昨夜二人那般亲密之后,他竟然一句交代也没有,难不成,还想着不成婚,先养个外室吗? “你既已经跟了我,就不要再惦记云州了。”宋玠冷着脸起身,披上了外衫。 他的态度惹恼了崔雨凝,小姑娘坐在床上,气势上虽输他好大一截,然而此刻也愤怒地吐出一句。 “凭什么?” 云州是她的家乡,是她父母在的地方,凭什么他说不让惦记就不让惦记? 宋玠心中也不是滋味,想到二人都已经行过最亲密之事,她仍是心心念念惦记着其他男人,恨不得亲自冲到云州,与那人打一架才痛快。 究竟是什么仙姿俊秀的少年郎,能把他都比下去? “凭什么?”他冷笑着重复那三个字,走到她身边俯视着她。 “凭我是你男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崔雨凝脸颊红透,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宋玠,枉你出身诗礼世家,竟然干出强迫女子之事,伦理纲常岂容你这般践踏?” “放我回去,否则我……” 他凑近到她身前,目光冷冽地看着她:“否则你就要怎样?” 危险的气息再次降临,崔雨凝死死咬着下唇,绝望地想着,她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种事捅了出去,崔家也会觉得她丢了脸面,顺势就将她丢给宋玠,从此她就再也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了。 “赵随!”宋玠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随后,赵侍从的身影站立于门外。 “少爷,有何吩咐?” “去御史台告个假,就说本官今日病了,朝会就不去了。” 崔雨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吓得往后缩了缩,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宋玠甚至没有耐心去脱,伸手轻轻一扯,就把它撕碎。 “那我就让你看看,伦理纲常是如何被我踩在脚下的。”m.IYiGUo.nEt